解頗少……大概是一尊媲美中階神話世界的高維生物吧？而且主修精神自衛類。
“笑也沒用，我不會讓你死的。”
“說出來，否則予你萬騎之罰。”
莊歸深知對方怕的是什麼，平淡說道。
現在女人所依靠的存在無法干擾這裡，區區精神類中階神話存在……
身子連連顫抖，女人眼裡閃過害怕。
“說！”
“我……”
…………
將關於身後那位存在的事情說出，眼溢位幾滴淚水的女人身子直顫——莊歸是貼著她，用“欲淫”逼她就範的，面具也已被莊歸摘下，露出姣好的面容。
莊歸鬆手，站起身，冷聲道：
“之後停止進行祂的命令，想要自殺就去自殺。”
單手伸向女人，莊歸食指一挑。
女人痛苦地倒地而叫，而在莊歸看來，是那盤踞於她心臟的“黑暗”被他這一挑而散。
或許她會感到痛苦，就是因為莊歸此舉有損她的“人性”吧？
女人暈了過去，莊歸抬手使其懸起，兩巴掌把她抽了醒來。
眼淚落下，女人既羞憤，又不敢說什麼，低下頭不敢看莊歸。
莊歸鬆了手，她重新落地坐在地面上，一副無神的樣子。
那位中階神話存在……莊歸是不會去找祂麻煩的，因為達到神話級別，就不會死了。
但祂再跨過一點界限……莊歸會讓祂也嚐嚐「虛假輪迴」的。
嗯，讓王青做這事，祂莊歸又不會「虛假輪迴」。
最後看了眼坐在地上失神的女人，莊歸瞬……
“鬆手。”
“求你……殺了我。”
莊歸滿足了她，抬手讓她化為紅光消散。
隨後莊歸原地消失。
…………
夜晚即至，燈火通明。
人來人往的飯樓外門口(門店上掛著“行者目之則食”)，林秋暮左瞧右看，而在她身後館廳的不遠處，汪揚江正和恰巧碰到的朋友聊天。
“我說，包間號都告訴人家了，需要再出來等嗎？”
“汪席，你是不知道他到底有多不凡？而且您不也出來了？”
“我就單純好奇。”
與朋友聊完的汪揚江走了過來，聽林秋暮這麼說，挑挑眉道。
白絲長腿微併攏，林秋暮點點頭算是回應，繼續西看東望……汪揚江扯了扯嘴角。
“在找我嗎？”
耳邊傳來聲音，嚇得汪揚江一愣，隨即回過神來，看向說話的人。
血紅面具妖冶無比，不細看甚至會以為面具上沒有孔洞給佩戴者提供視野。
莊歸靜靜地看著汪揚江。
“誒？你怎麼從裡面出來啊？”
“不是你給我提供的地址嗎？”
林秋暮一愣，她不會想到莊歸是直接瞬移到包間的。
“這位就是……那位強者？”
汪揚江不確定道，因為他看不透莊歸。
“你好，我是汪揚江。”
“「隱日」。”
莊歸平淡道。
汪揚江笑了笑，隨後向館內走，莊歸和林秋暮跟上……
“喂喂喂，你該不會又殺……邪教了吧？”
林秋暮聞出莊歸“紅色”衣袍的淡淡味道，表情吃驚道。
'還在殺？'
莊歸點頭表回答，一旁看著他身側林秋暮不滿地努嘴。
“咋滴？聲帶落家了？”
“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