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嗎?”
“當然,你們幾個去和警官聊聊天。”
李尋風把鐵鏈收好,鐵鏈上掉到地面的幾張符籙也被他撿了起來。
幾人點點頭走到女警官身邊和她聊了起來……
顏付走進俱樂部,站在李尋風的身側。
“這是?”
“聰明,但又不聰明的人來了,雖然帶了配槍。”
顏付和李尋風一問一答。
“俱樂部幾乎是男性,她想都沒想就進來了。”
懶散男子不知何時走到兩人身邊說道。
“人吶,就是愚中帶聰的。”
顏付說道。
李尋風點點頭,正要轉身離開,就有人拉住了他的衣袖。
“那,那個……主,主……”
看著身前說不出完整的話來的女孩,李尋風拉著她走了。
顏付、懶散男子對此視若無睹。
“好了,該去表演了。”
顏付說完後往俱樂部裡面走去,剛剛被鎖鏈綁住的幾人和女警官禮貌道別後,眼神演著絕望,跟上了顏付……
“得需要你和我回去做筆錄、解釋一些東西……剛剛我帶來的女孩呢?”
“我們俱樂部有她的熟人,和她走了,阿sir,我們先去警局吧。”
“也好。”
女警官點點頭,帶著懶散男子乘車回到警局——路上碰見的那個同路女生見到熟人走了就走了吧……誒?好像哪裡奇奇怪怪的。
懶散男子坐在警車的副駕駛上,靠著椅背微笑著假寐……
…………
“小啞巴,治好你了還真來找我,不怕我把你再吃掉?”
“不,不怕!我……外婆去,去世了……”
女孩突然委屈地噙著淚,結結巴巴道。
“也就說,和你有過肌膚之親的我成了你的牽掛?”
李尋風拉著她的手慢慢走著,另一隻手給她截去眼眶裡的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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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紅了臉,點點頭。
“那我都那樣對你了,還害你沒陪你外婆的最後一點日子,你難道不恨我嗎?”
“不,不恨,我,我外婆留下的遺,囑上寫了,她很高興她,自己度,過了人生的,的最後,一段。”
女孩斷斷續續的話語傳來,李尋風耐心聽完後開口:
“可我不想負責,所以我幫你治好了你的啞。”
“可,是,我,總,總不能帶著,你的恩賜自我解脫吧?”
女孩臉上帶著堅定,似乎認定了這輩子跟定了李尋風。
“很高興你沒叫我主人,另外如果你覺得是神的恩賜,就不應該來煩我的。”
“你,是神的,使者嗎?”
“不是,我是堅定的唯物主義者,神不是萬能的。”
李尋風拉著女孩走在大街上,由於像一對正常、女方純情可愛的情侶,不少路人也是有看他們幾眼的。
“可我,找不,到活下去的,意義……”
“那就堅定你認為的信仰,活下去。”
“那我,叫你神,使大人。”
“隨你便吧。”
李尋風拉著她繼續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