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伸出右手接過這封信。
青年的臉上露出放鬆的笑容,收回這隻手緊緊抱著孩子的屍身,方臉上的紅暈正在慢慢消退。
可他的臉上卻露出如釋重負的笑容,輕快地說道:“某乃應州舉子陳恪,今年十九歲,父母雙亡家無兄弟姐妹,想去江寧府投奔岳丈,先來秦關城探望表兄羅平...”
說到這青年輕嘆一聲,隨即說道:“某帶著小義前去與表兄表嫂匯合,他倆也不會怪某。”
青年的臉色再次轉為煞白,微弱地說道:“兄臺的服飾十分奇怪,箱子裡有某的衣服,兄臺趕緊換上,還有二兩紋銀...”
他的聲音弱不可聞,可還要努力說著:“不知兄臺...”青年的聲音戛然而止。
他低聲說道:“我也叫陳恪。”
他報出自己的姓名,可看著這雙緊閉的長眸,知道青年沒聽見,而且永遠聽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