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拋開上策思考中策,中策是走出去與林韻寧好好談談,他的衣服本來就沒脫,跳下床榻過去開門就是。
可這一策帶著一點風險,開門後很容易出現這樣的鏡頭,沒等他開口臉上就挨一拳。
那麼就考慮一下下策吧,這一策就是原地不動,等林韻寧闖進來立刻尖叫一聲,“非禮啊...”
可這一策還是帶著一點風險,一驚之下的林韻寧可能會捂他的嘴,然後再給他來一記鎖喉。
不一會的功夫他就選好了策略,不能不要臉的辦法只能選擇中策,於是起身準備開門走出去。
可在這時林韻寧已經數完十個數,冷哼一聲走到門前準備破門而入。
他正要喊一聲“我出去”。
卻聽外面傳來一道高昂的女聲,“小娘子、夫人有令,你倆尚未成親,彼此不準進入對方的房間。”
這道高昂的女聲讓林韻寧停下腳步,高聲回道:“蔡姨、陳恪害我,我要問個究竟。”
這道聲音是林韻寧的本來聲音,好似黃鸝一般清脆好聽。
但這道好聽的聲音卻不能讓那位蔡姨放行,高昂的聲音再次傳來,“想問什麼就在窗外說話,不準進入陳公子的房間。”
蔡姨堅持,林韻寧不敢強行破門而入,回到窗前問道:“緣何害我?”
他疑問:“如何害你了?”
林韻寧冷哼一聲說道:“若不是你衝我使眼色,我又怎會被孃親訓斥一頓?”
這個說法讓他奇怪,“我衝你使眼色,嬸孃要訓也是訓我,為何要訓斥你?”
林韻寧怒道:“孃親說我倆眉來眼去...”說到這林蘊寧頓住,而他卻輕笑一聲。
聽到笑聲林韻寧怒道:“你知道我瞪你想要幹什麼,為何不說?”
他嘆口氣回道:“叔父不提聘禮,我再提嫁妝,那就真不要臉了。”
他是一個要臉的人,可林韻寧卻不理解,理直氣壯地說道:“你能脫得赤條條的,這麼不要臉的事都能幹,嫁妝的事卻不能提?”
這個說法讓他怒道:“我在自己屋裡,又無他人在場,以房頂為冠、以四壁為衣,怎麼就不要臉了?”
這個回答讓林韻寧無言以對,想想說道:“緊閉門窗你就不怕熱嗎?”
聽林蘊寧問起這事,他抬起手臂用袖子擦擦臉上的汗水,淡然回道:“心靜自然涼,非常涼爽。”
“很好...”林韻寧滿意地回道:“我會盯著你的門窗,你敢開啟我就給你釘死。”
做出這個威脅林韻寧轉身離開,她找到對付陳恪的辦法了,心裡得意,“小樣的、熱不死你。”
而陳恪也知道出現麻煩了,智者千慮必有一失,他光想著如何防揍了,卻忘了緊閉門窗的後果。
他的臉上、身上大汗淋漓,可他卻不敢開啟門窗,相信林韻寧說到做到。
這時他的處境很危險,下半夜更危險,等那個蔡姨睡著了,林韻寧還會找機會揍他一頓。
想到這他就準備不要臉了,脫了一個赤條條盤坐在床榻上靜息一會,實在熱得受不了,跳下床展開拳腳來一套散打,他要鍛鍊身體、保衛自己。
他準備賭一下,林韻寧擅長使用短劍,卻不一定擅長拳腳功夫。
拳腳功夫是近身搏鬥之術,女孩子一般不會練,這是常識。
他就按照常識來,還判斷林韻寧不會對他使用短劍,他倆之間有矛盾可沒仇,名義上他還擁有未婚夫的身份,林韻寧想揍他一頓肯定使用拳腳。
在這個判斷的基礎上,他就要複習一遍散打的閃轉騰挪,不想捱揍就要熟練躲。
這是他的認知,卻不知這個世界有門功夫名為流雲手。
這門功夫包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