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星、風水、符籙、看相、摸骨、占卜......再加一項拳腳功夫。
可他除了散打外其他的都不會。
面對這位青年道長,他就要想出一個好的應對辦法掌握主動。
正思索中,客房的房門處傳來輕微的敲擊聲,隨後房門拉開,一道嬌小的身影像只小貓一般嗖地一下竄了進來。
嬋兒傳來訊息,智機和尚是山西孤山法妙寺方丈孤雲的嫡傳弟子,熟知佛家經典,擅長辯論。
這個訊息來於大相國寺的方丈園相,絕對可靠。
嬋兒嘀嘀咕咕說了一些智機的情況,然後低聲說道:“張潤原是京城人,少好武學,後來迷戀道經,此人所學駁雜,思路更是天馬行空,經常不按常理出牌,你要小心他。”
張出塵好像挺了解張潤,陳恪正疑惑中,卻聽嬋兒鄭重說道:“夫人囑咐你,還有五天就要展開辯論了,以你的才華只要心靜必能獲勝,在此期間千萬注意安全,必要時讓豐叔前來保護你。”
嬋兒轉達張出塵的話,陳恪領這份情。
於是嬋兒的臉上露出滿意的表情,悄悄地推開門,又像一隻小貓般地竄了出去。
見她這副小心謹慎的樣子陳恪輕輕一笑,轉回頭繼續凝神準備明天的課程。
可在這時房門卻被再次輕輕敲響,隨即房門拉開,林韻寧站在門前低聲說道:“你出來。”
陳恪笑道:“你進來。”
可他這次失算了,林韻寧竟然大步走進來,撩起劍服的下襬跪坐在矮桌一邊,而書劍跟著進來,關上門站在門邊。
見這幅景象陳恪微微搖搖頭,起身來到矮桌邊跪坐下來,提起茶壺給跪坐在對面的林韻寧斟了一杯茶水,緩緩說道:“夏季是養生的最好季節,少喝冷飲子多喝茶水,將體內的寒氣逼出去。”
他說養生之道,林韻寧卻不接這個茬,冷冷問道:“嬋兒來幹什麼?”
陳恪淡然回道:“來看我的焦頭爛額,可她失望了。”
“謊言。”林韻寧不信。
陳恪輕笑一聲、緩緩回道:“你與謝清為友,我怕我的話被你傳給她,那時會有不少人知道。”
他說這話有個前提,林韻寧與謝清的關係沒斷。
那晚兩人談談之後,林韻寧聲稱謝清是她的普通朋友,並保證不會喝酒賭博,林夫人解除了對她的禁足令。
這時聽陳恪說出這話,不由驚訝地瞪大雙眼。
可陳恪還在說著:“你與柳乘風的關係不錯,而他是我的辯論對手。”
林韻寧怒道:“你不信任我?”
陳恪淡然回道:“信任是人類的一種高階情感,不是見幾次面說幾句話就能建立起來的。”
這話經他嘴裡說出顯得有些冷酷,站在門邊聽外面動靜的書劍轉過頭狠狠瞪向他。
而林韻寧卻輕輕吸口氣,收起臉上的怒色冷冷說道:“你說得對,我猜嬋兒這次來也是給你送訊息,你贏了這場辯論對鶴翔書院的好處很大。”
林韻寧的話裡之意竟有挑撥之意,然後繼續說道:“可對我家的好處也很大,我也希望你贏。”
她說這話讓陳恪不解,疑惑地問道:“你不想解除婚約嗎?我贏了對你有何好處?”
這是他的疑問,如他贏了,將極大增加解除婚約的難度。
而林韻寧卻冷冷回道:“等你贏了我再解除婚約,那時我豈不是大大有名。”
這個想法確實可行,陳恪輕輕點頭,聽林韻寧繼續說道:“柳乘風正在冥思苦想,準備作出一首新詞壓你一頭。”
聽到這個訊息陳恪輕笑一聲,他最不擔心柳乘風。
柳乘風需冥思苦想作出一首新詞,而他張嘴就能背出一百首精品詩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