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講,林韻寧和書劍站在外面的角落裡聽,心裡充滿疑問。
“打雷不是雷公敲鼓,而是正負電子的對撞?”
“下雨也不是龍王噴水,而是蒸汽遇冷化水?”
兩人聽得入神,直到一陣腳步聲傳來,林韻寧和書劍急忙閃到暗處。
福五來了,好言好語地哀求一番,曹汲和曾毅走了,林韻寧和書劍從暗處走出來。
福五低聲說道:“兩位小娘子請抓緊時間。”
說完這話他走了,林韻寧和書劍站在牢門前看陳恪吃飯。
他沒抬頭,好像不知她倆站在門前。
林韻寧冷冷說道:“都到這個時候,還再作妖?”
她說這話就好像“呔、妖怪哪裡走”一樣,陳恪立刻現出原形。
可陳恪卻抬頭看她,臉上露出一道古怪的笑容。
這道笑容好似明瞭她昨晚來探監了,就在林韻寧羞惱時,聽他朗聲回道:“小娘子唸錯了,‘作’在這裡應該是第二聲,‘作妖’的意思是‘呔、妖怪哪裡走。’”
說到這話他笑出聲,然後說道:“等我發配後你就可以順理成章地解除婚約了。”
他高興,可表現的太明顯了。
而林韻寧見他這麼高興就不開心了,順口回道:“你就這麼迫切地想解除婚約?”
這話讓他不解,疑惑地問道:“不是你想解除婚約嗎?”
林韻寧不悅地回道:“我想解除婚約是我的事,你卻不能這麼高興。”
這話說的絕不講理,陳恪怔一下,想起吃飯才是正經事。
就在他低頭吃飯時,林韻寧將食盒的蓋子開啟,招呼他,“過來、將這些飯菜端進去。”
他婉拒,“剛才兩位同學給我送飯了,中午也有同學給我送來糕點和茶水,晚上還有同學給我送來酒菜,他們安排好了,林小娘子不用費心。”
聽他婉拒,林韻寧不客氣地回道:“我沒費心,這是你林叔父和嬸孃的心思。”
她說實話,沒等陳恪回話,外面傳來一道清脆的聲音,“既不是你的心思就趕緊拿走,別影響我和公子說話。”
隨這道聲音傳來,一道嬌小的身影當先走進來,看見她倆怔一下,隨即不悅地問道:“怎麼是你倆?”
而林韻寧沒回話,書劍怒道:“怎麼是你?”
“當然是我...”嬋兒傲然回道:“我來看我家公子,你在這怎麼回事?”
嬋兒的回答讓書劍愕然,隨即怒衝衝地問道:“他不是狗頭軍師嗎?”
聽她怒喝,嬋兒昂起頭傲氣地回道:“狗頭軍師是我們自己人的內部稱呼,與你無關,不許這麼喊他。”
嬋兒很在意自己的專利權,“狗頭軍師”就是她的專用稱呼,書劍侵犯了她的專利。
而書劍低喝:“什麼內部稱呼?那天你不是抓他嗎?”
書劍提起那天的事,嬋兒卻有正當理由,“我們正在玩捉迷藏遊戲,與你何關?”
嬋兒這個態度讓書劍忍無可忍,低喝道:“我家小娘子是陳恪的未婚妻,你說有沒有關係?”
書劍說出了婚約,林韻寧想阻止已經晚了。
而嬋兒訝異地看看書劍又看看林韻寧,轉向陳恪說道:“狗頭軍師,你要小心了。”
這是一句釜底抽薪的暗語,陳恪知道嬋兒讓他小心什麼,而林韻寧也知道,頓時氣得俏臉通紅。
書劍則低喝一聲,“拔了你的舌頭。”說著進步伸手去抓嬋兒的肩膀,卻見一隻大手伸來扣向自己的手腕。
這隻大手無聲無息速度極快,就在書劍躲無可躲時林韻寧立掌劈向這隻大手。
大手翻腕接她這一掌,兩隻手掌一觸即分,林韻寧救下書劍,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