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手指就可以代表一些,所以不論多少,一根手指都能向媒婆表示我知道。”
聽他揭穿了一根手指的含意,林韻寧怔一下,然後再聽他問道:“真是一封嗎?”
林韻寧怒道:“就這一封,我讓書劍將柳乘風的回信給你看看。”
“我不看。”
他斷然拒絕,然後說道:“你自己把握好,仔細回想一下信的內容,如有不當之處,還是將這封信偷回來好。”
說完這席話,他邁步往觀雨堂的方向走去,身後傳來林韻寧的叫嚷聲:“什麼叫不當內容?”
他舉起手臂擺擺手回道:“你也老大不小了,別做坑爹的娃。”
他說了一句那個世界的流行語,坑爹的娃不少。
這句話不用解釋,第一次聽到這話的林韻寧也明白,厲喝一聲:“站住。”
他拒絕,“沒時間,我要抓緊時間寫條陳,叔父急著用。”
說到這突然想起一事,轉身對她說道:“你要小心張潤,這人的身上有股邪氣,不要跟他接觸。”
他不能說那晚的事,飄在半空的他更邪氣。
但他必須讓林韻寧小心,那個扛起黑衣箭手的身影很像張潤。
他有過目不忘的本事,看見那道身影感覺很熟悉,射他兩箭也未瞄準要害之處,算是還張出塵一個人情。
這時的他挺擔心張出塵,她與張潤是青梅竹馬,受其所惑捲入其中,後果不堪設想。
可他沒法說,說了就要解釋,解釋就要將自己飄在半空中的事說出來。
前幾日嬋兒又給他起了一個綽號,他如說了那晚的事就真成妖怪了。
陳恪有顧慮,對張出塵無法實話實說。
而張出塵也有顧慮,她與張潤之間確有一些情感在內,但張潤所為讓她不知如何是好,不能出賣張潤,也不能跟陳恪說,只能安排豐自武派人盯著張潤。
但盯梢的人卻找不著張潤,然後出現了廣平糧事件。
陳恪再次被暗殺,現場出現四個高手。
得到這個訊息,張出塵就懷疑有張潤一個。
她不能不小心,七年前的她經歷了一場劫難,父母雙亡差點破家,想起往事她就不寒而慄。
這時的她不想再來一次,那次是因為她的父親被騙,屬於經濟出了問題,嫁給李沂,這個問題迎刃而解。
有這個前車之鑑讓她很小心,當張潤出現時,她的第一反應就是謹慎,將張潤安排在別院居住,安排親信關注他的言行。
她的想法很直接,張潤與她分開七年之久,誰知會有什麼變化?觀察一段時間再說。
事實證明她的小心是對的,當得知張潤報名要與陳恪辯論時她就覺得不對,張潤好武,以前並不通道,這次回來卻自稱華山陳摶老祖的徒孫,他的師父名叫蓮蒲。
張出塵沒聽說過蓮蒲這個人,就想打聽一番。
得知豐自武的一個遠房親戚邵雍曾拜一位道人為師,於是專門請他來府詢問。
而邵雍聽說這個訊息十分震驚,直言他是蓮蒲唯一的弟子,而蓮蒲已於六年前雲遊去了,從未聽說還有其他弟子。
他懷疑張潤的身份,也給張出塵敲響了警鐘。
但邵雍請她保密,他想秘密調查。
而張出塵卻不想耽誤下去,得到監視張潤的親信密報,說張潤夜間使用虎爪攀牆偷偷溜出去,立刻帶人前往別院,卻見張潤扛著陳恪悄悄返回。
當時的她不想與張潤撕破臉,但也不想被他連累,捲入陰謀之中誰也救不了她,那時的她將萬劫不復。
她擔心,不想這麼被動地等著,卻不知怎麼辦?
但又不敢詢問陳恪,陳恪心胸不大,如得知張潤是黑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