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也看到徵高麗的必要性,大盛王朝不是靠大運河而保證長安的繁華嗎?太宗、高宗兩位明君不也是徵高麗嗎?”
陳恪所言讓張儉無語,他說的還是對,於是拱拱手聽陳恪繼續說道:“讀史書時在下總覺得缺少了一個重要內容,所以就想研究一番,找到這個重要內容。”
這是陳恪治學的特點,帶著疑問去看書。
而張儉急忙起身,拱手躬身、恭敬地說道:“先生如有發現,請告知在下。”
他想知道、律宗明也極想知道,可陳恪現在卻不知道,他倆只能垂著頭告辭而去。
律宗明和張儉走了,林韻寧又收到一些珍貴藥材,這支百年野人參挺值錢,她正琢磨價錢,卻被雲華道人沒收了。
“這些珍貴藥材姑奶有用。”雲華真人一句話,林韻寧收走的這些珍貴藥材全部充公。
然後聽雲華道人問道:“你和陳恪的婚事已經定下,暫時不要再有其他想法。”
聽這話林韻寧愕然,小姑奶奶竟說“暫時”?
於是靜聽雲華道人輕聲說道:“你與陳恪的婚事朝野盡知,這時大勢已定,唯有靜觀其變。”
雲華道人又說了一句“玄機”的話,他倆的婚事會有變化嗎?
聽她疑問,雲華道人淡然回道:“姑奶不會占卜也不會觀察天機,蓮蒲不知去向,姑奶已修書一封,派人送去華山給魏離,請他幫忙找範鏵前來京師一趟。”
聽這話林韻寧驚訝,陳摶老祖的五大弟子中範鏵擅長觀察天機,她與陳恪的婚事與天機也能扯上關係?
對她的疑問雲華道人只能回道:“陳恪這人不簡單。”
雲華道人說了一句廢話,陳恪當然不簡單,能掀起一番學術浪潮還被連續暗殺三次還沒死的人能簡單了?
可她不解釋,做出結論起身去自己的屋裡打坐去了。
而林韻寧無奈地抬起左手捂著額頭,她還以為神通廣大的小姑奶奶有什麼辦法,結果卻跑到天機去了。
天機這種事說不清楚,林韻寧也只能說不清楚。
可她捂著額頭的動作同樣說不清楚。
書劍詢問:“我早就想問了,小娘子為何學陳恪的動作捂著額頭。”
聽她詢問林韻寧怔一下,放下手怒道:“是陳恪學我。”
她糾正書劍,而書劍竟然堅持,“小娘子以前沒這個動作。”
書劍太犟了,林韻寧只好不去理她,重新捂著額頭思考天機,至於學陳恪這事她是不會承認的。
她不喜歡陳恪,還覺得這傢伙藏得很深,怎會喜歡他?
她所做的一切都是張出塵的言行刺激了她,她和陳恪的婚約還未解除,張出塵就與陳恪眉來眼去,這是赤裸裸地向她發出挑戰。
而她對任何挑戰向來是不懼的,張出塵敢挑戰她,依仗的就是財大氣粗。
她要迎戰就開一家新穎的箱包店,陳恪畫的那幾張圖紙激發了林夫人的想象力,二十餘種箱包的樣式已經出爐,經紅玉評估認為大賺特賺,就等箱包店開業她也會財大氣粗,然後與張出塵決戰。
林韻寧的思路跑偏了,從天機想到了張出塵,再從張出塵想到箱包店,然後想到張出塵沒法來林府探望陳恪,不禁暗自得意。
張出塵對她喊出陳恪姐姐的口號,可真當陳恪躺下時她卻不能來看他,只能請張神醫出面,再讓嬋兒送來很多補品。
她也沒送銀票,好像知道會被林韻寧沒收。
林韻寧對她這種不送銀票的行為非常不滿。
但她的這種不滿態度未能有效表達出來,張出塵不知道,她這時正仔細傾聽豐自武的報告,他們未能找到張潤。
對這個結果張出塵竟然挺滿意,囑咐道:“增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