瀾起伏,既期待又擔心。
但不得不說,期待是佔大頭的。
他這些年,實在是痛怕了。
看了看乖巧跪在地上的宮女,他走到秦玉跟前,親自將她扶起來:“你叫什麼名字?”
秦玉低頭乖巧回答:“奴婢秦玉,是御書房的打掃丫鬟。”
程亦寒目光在她身上停留片刻:“秦玉,這名字倒是不錯。”
秦玉依舊低垂著頭,“多謝陛下誇讚。”
程亦寒坐回椅子上,手指輕輕敲擊著扶手:“你既說能治孤的頭痛,那便放手去做,但倘若有半分欺瞞,孤定不輕饒。”
秦玉心中一緊,連忙應道:“陛下放心,奴婢定當竭盡全力。”
頓了頓,秦玉繼續道:“不過,陛下,奴婢需要一味至關重要的藥材。”
“什麼?”
“冰雪蓮。”
程亦寒狹長的鳳眸輕輕眯起:“冰雪蓮?有這味藥材嗎?孤怎麼沒聽說過?”
“冰雪蓮生長在極寒之地,極其珍貴,不過,奴婢曾聽家父說過,攝政王四年前曾得到過一株珍貴無比的冰雪蓮。”
聽到那老匹夫的名號,程亦寒舌尖頂了頂臉頰,鳳眸中閃過一抹危險:“你是說,孤的舅舅有?”
秦玉抬眸,認真地看著他:“攝政王四年前從極寒之地回來時路過奴婢父親所管署的縣城,因著冰雪蓮的屬性,需要時時刻刻用冰塊凍著,這事兒比較罕見,父親曾寫信跟我講過這件事。”
當然不是,這全是編的,不過那個縣令確實跟原主透過信,只不過原主的信,在冬日時,全被當成廢紙燒掉取暖了。
死無對證,程亦寒也不會真的去那縣城調查,太遠了,等回來黃花菜都涼了。
程亦寒眯眼思考良久:“給孤一個多月時間,等下個月末,孤會將藥材拿給你,你好好準備其他的就是。”
秦玉垂眸:“是,陛下。”
接下來的日子裡,秦玉開始著手準備治療事宜。
既然要做戲,那就得做全了,讓系統給她購買了幾本書和一些七七八八的藥材。
她一邊看書,一邊小心謹慎地處理著每一味草藥,同時思考著如何施展針法。
不得不說,她現在的記憶力和感悟能力是真的頂,這基因藥劑是個好東西,完了回去瞭解一下。
至於程亦寒,從秦玉這裡知道導致自己頭疼的原因,就將派遣在外的暗衛都叫了回來。
他登基在位六年時間,不是什麼都沒準備,從小在皇宮裡長大的皇子,不可能是個任人宰割的草包。
但他年紀小,勢力少,很多事情,心有餘而力不足。
他倒是不知道這老匹夫家裡還有這種好東西。
這種東西,怎麼能放在老匹夫的手裡?
真是糟踐好東西。
就算這次不能治好病,噁心一下那個老匹夫也是好的。
程亦寒用了三天時間,派暗衛去調查攝政王家裡打探訊息。
等得到確切答案後,他就開始調查冰雪蓮所藏之地。
只是攝政王這個老匹夫極其怕死,這種能起死回生的藥材自然是當成寶貝一般。
一時之間,進度條竟是卡住了。
這幾天時間,秦玉每天都待在御書房,不是研究藥材和扎針,就是在打掃衛生,總之沒回過自己的住處。
所以那個叫紅喜的丫鬟,跑遍了整個皇宮都沒找到人。
麗妃坐在榻上,柳眉倒豎,看著跪在地上不停顫抖的紅喜,冷哼一聲:“本宮讓你找個人都找不到,要你何用?”
紅喜嚇得磕頭如搗蒜,帶著哭腔說道:“娘娘息怒,奴婢真的把能找的地方都找遍了,就是不見那個宮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