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斯年睡眼惺忪地從床上爬起來,秦玉也跟著起來。
兩人洗漱完畢,換好衣服,出門找了一家餐廳。
吃飯的時候,謝斯年不停地給秦玉夾菜:“多吃點,把昨天消耗的能量都補回來。”
秦玉紅著臉瞪了他一眼。
倆人吃完飯往回走的時候,又碰到了謝承宇。
謝承宇這次沒有拿著他的相機,他拖著行李箱在酒店門前等人。
看見秦玉和謝斯年的時候,臉上揚起一抹微笑。
準確點說,是看見秦玉的時候,臉上揚起了一抹微笑:“你回來了啊,我今天要離開了,來跟你打聲招呼。”
謝斯年的臉色瞬間變得陰沉如水,彷彿密佈的烏雲,下意識地將秦玉往自己身後用力拉了拉。
謝承宇似乎完全沒察覺到謝斯年那如箭般的敵意,目光依舊肆無忌憚地停留在秦玉身上,帶著幾分不捨:“秦玉,這段時間很開心能認識你。”
秦玉禮貌地笑了笑,笑容恰到好處:“一路順風。”
謝斯年冷哼一聲,那聲音彷彿從牙縫中擠出來一般:“趕緊走,別再來糾纏,有多遠滾多遠。”
謝承宇挑了挑眉,嘴角勾起一抹不羈的笑:“大哥,別這麼兇嘛,我不過是跟秦玉告個別。”
這時,一輛計程車穩穩地停在了謝承宇面前,他拖著行李箱不緊不慢地準備上車,上車前又忍不住回頭看了秦玉一眼,眼神中透著一絲留戀:“秦玉,再見。”
謝斯年二話不說,拉著秦玉轉身就走,腳步匆匆,嘴裡還嘟囔著:“別理他,你不瞭解他,他這個人,壞的很。”
秦玉無奈地笑了笑,笑容中帶著幾分安撫:“你呀,別這麼大火氣,犯不著為他生氣。”
回到房間,謝斯年還是一臉的不高興,那表情彷彿誰欠了他幾百萬似的。
秦玉走上前哄著他說:“別想了,他都走了,不會再來打擾我們了。”
謝斯年緊緊抱住秦玉,聲音帶著幾分委屈:“我就是不想讓他接近你,誰都不行。”
“好了,你出來能待多久?不上班嗎?”
謝斯年甕聲甕氣的,不是很開心:“你是嫌我煩了,我才跟你待了一天,你就開始趕我走了嗎?”
秦玉:“……”
我是那個意思嗎?
“我雖然是老闆,但也是需要休息的。”
秦玉摸了摸他的頭:“真可憐,你能休息幾天?”
謝斯年抬頭看她,眼含控訴:“你是不是想趕我走?一直問我能待幾天?”
秦玉有一些無語。
“大哥,我是那個意思嗎?我是想根據你的行程確定下一個目的地啊!這裡的海我也看得差不多了。”
謝斯年摟著她,聞言樂呵呵一笑:“不是趕我走就行。”
“那我趕你走你還能真走不成?”
“那不能,你趕我也沒用,我是不會走的。”
那你矯情個什麼勁?
秦玉看著謝斯年那小孩子氣的模樣,忍不住笑了笑:“行啦,那咱們好好商量商量接下來去哪兒。”
謝斯年像是化成了盯妻狂魔:“只要和你在一起,去哪兒都行。”
秦玉忽略他的視線,想了想:“要不咱們去爬山?隔壁城市的山不錯。”
謝斯年點點頭:“好,都聽你的。”
這是很可惜,倆人的爬山之旅“胎死腹中”。
因為秦玉第二天沒醒來,倆人晚上折騰地太厲害,秦玉太累了,一睡就睡到了日上三竿。
定的車票沒趕上時間。
其實他們也可以重新再定,但秦玉感覺以她現在的身體素質去爬山,可能會嘎在半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