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清畫上女子的五官,還有墨水濺落的痕跡。
然而孫勇很肯定的說:“我一看這女的就心煩,指定是唐知雪這個女人。”
“到時候再討論吧。”顧常卷好畫卷,大長腿一邁。
孫勇看著,連忙喊他:“等等我啊。”
主廳內——
孫勇毫無形象的坐在太師椅上,他覺得自己已經感受不到兩條胳膊的存在了。
阮糖略微俯身看著放在紅木桌上的畫,隨後走到顧常身邊說:“顧哥哥,這也看不來是誰呀。”
夏曉曉一頭齊肩短髮微溼,她指著畫問:“你們從哪找的?”
“在那個新娘住的房間裡面,把床移開就掉出這個畫了。”孫勇邀功似得開口。
當然他邀功的物件只有阮糖。
見此,夏曉曉翻了個白眼。
阮糖看向顧常,溼漉漉的眼眸滿是崇拜,“你們真厲害。”
孫勇:···髒活累活都他幹,讚美的話不是對他說,他好傷心······
不過好歹是[你們]二字,不是單字[你]。
夏曉曉:沒眼看你。
顧常挑眉,唇角微勾,他語氣溫和,“主要是孫勇功勞大,我只負責拿畫而已。”
孫勇得意的哼了一聲:“算你小子不貪功。”
這時唐知雪和林初秋也來到主廳。
六人圍著四方桌坐下,孫勇拖過太師椅放在顧常左手邊,一屁股坐下去。夏曉曉拉著阮糖坐在顧常右手邊。唐知雪和林初秋坐在顧常對面。
“現在是中午十一點十二分,我們目前只找到了兩條線索。”顧常抬起左腕,看了一眼表上的時間說。然後他拿出銀色碎鑽髮夾,和那幅展開的畫放在桌面上。
“各位現在可以根據這兩條線索,發表自己的看法,孫勇你先說吧。”顧常示意左手邊的孫勇可以發言。
見其他人的視線都在他身上,孫勇忍不住翹起嘴角,只是現在他臉上全是灰,笑的時候有些奇怪。林初秋拿出一張溼紙巾,遞給他,“給你擦臉···”
孫勇毫不客氣的拽過溼紙巾,一邊擦臉一邊說:“別想著賄賂我。”
唐知雪一拍桌子站起來,“孫勇你個王八蛋!誰稀罕賄賂你啊!小秋你別管他。”
“先坐下吧,知雪。”林初秋不在意孫勇對她的態度,拉著唐知雪坐下。
孫勇擦完臉,把變髒的溼紙巾丟地上,清了清嗓子,“首先,這髮夾明顯是女款,這畫上畫的人也是個女人的臉。各位,我想不用我多說了吧,兇手就是個女的,只要知道這個髮夾是誰的東西,真相就能水落石出了。”末了,孫勇討好的看向阮糖,“當然,糖糖絕對不會是兇手的。”
“下一位,林初秋你來說。”顧常將在場所有人的反應盡收眼底。除卻唐知雪明顯生氣的樣子外,其他人都沒有明顯的表情。
林初秋柔聲細語的,戴著一副黑框眼鏡,“我···我對金屬過敏。”她起身拿起髮夾,在自己的手腕上蹭了蹭。
很快,她白皙的手腕上就泛紅,出現過敏反應。
唐知雪將髮夾從她手裡拿過,放在桌上。
林初秋接著說:“線索都是和兇手有關的,這個髮夾裡面,還有磨損的痕跡,說明它的主人戴它的時間不短。我對金屬過敏,我不是兇手。”
阮糖拿過髮夾,掰開開口處,“顧哥哥你看,裡面的塗漆都蹭掉了不少。”
顧常點頭,“先放著吧,唐知雪,輪到你發言了。”
夏曉曉看著阮糖頗有些隨意地將髮夾放回桌上,她抬手將額前的劉海繞到耳後,半垂著眼看向唐知雪。
孫勇一副看好戲的樣子,不屑的撇嘴。
唐知雪皺著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