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劍指著任紅昌,怒道:“姓任的,你對陛下怎麼下手這麼狠。”
任紅昌的臉色有些白,畢竟招式的反噬可不好受,但心中更多的還是委屈。
她哪知道嬴昊手中的劍這麼不結實,堂堂皇帝用這麼一把破劍,說出去恐怕都沒人信。
嬴昊要是知道她心中所想的話肯定會大呼冤枉,他所持的‘破劍’雖然是可批次生產的劍,但所用的鋼材材料和鍛造技術,都是目前為止的最高水準了,比起名匠所打造的具有唯一性的名劍也不差多少。
之所以會在戰鬥中斷裂,是因為在和任紅昌鬥劍前,嬴昊已經和雲霄和劉幕打過兩場了。
大宗師的罡氣霸道無比,不入名劍之列的劍根本承受不住,就更別說是這把批次生產的劍了,能撐到第三場才斷裂,反而說明這劍的質量足夠好。
嬴昊的實力並不弱,在場三女除了雲霄之外,哪怕是任紅昌和劉幕這兩個大宗師,也必須全力應對,否則也根本起不到磨礪的效果。
可這一用全力吧,就不太容易控制了。
這不,嬴昊和任紅昌都用出了全力,然後立馬就出事了。
嬴昊連忙擋在任紅昌身前,對劉幕賠笑道:“幕兒,別激動,朕知道你是在擔心朕,可皇后也不是故意的,是朕盡興之後就有些忘乎所以了。”
說著,嬴昊下意識一回頭,就看到任紅昌的臉色不對勁,頓時心中一緊,連忙上前檢視。
“紅兒,你受內傷了?”嬴昊一臉關切的問道。
任紅昌搖了搖頭:“只是承受了點反噬而已,小傷,不礙事的。”
“都怪朕,要不是朕拉著你比武的話,你也不會受傷。”
嬴昊一臉的後悔,倒不是後悔和三女比武,而是後悔自己太久不動手,一動手就有些上頭,竟然跟三個女大宗師較上勁了。
“怎麼不是故意的了,依本宮看,她就是故意的。”
劉幕見嬴昊如此維護任紅昌,甚至嫁給過錯都攬在自己身上,劉幕只感得肺都快氣炸了,一股難以形容的嫉妒油然而生,冷哼道:
“明知陛下連戰兩場,體力已經消耗大半,下手還這麼沒輕沒重,她不是故意的誰是故意的?”
劉幕這話有些重了,氣的任紅昌的臉色都變了,怒視劉幕冷冷道:“西皇后,你想打架嗎?”
“打就打,你真以為本宮怕你嘛。”
“哼,本宮今日就教訓教訓你,讓你知道口不擇言的代價。”
“怎麼,戳到你痛處了嗎,這麼快就不打自招了。”
“你……”
眼見兩個女人越吵越激烈,眼看著就要動手之時,嬴昊再次擋在兩人中間,大喊:“都住嘴,別吵了。”
嬴昊可以毫無顧忌的和兩女交手,因為她們都不會傷他,可要是這兩個女人打起來的話,新怨舊仇疊加之下,那恐怕就不太好收場了,非得把皇宮都給拆了不可。
任紅昌和劉幕都被對方激怒,正準備動手開打,就見丈夫又擋在中間,滿腔怒吼一下熄滅大半,只能無奈作罷。
“哼,這次就放你一馬。”任紅昌冷哼道。
“誰放誰一馬還說不定呢。”劉幕毫不示弱的回擊道。
“你……”
“你什麼你……”
“……”
見兩女又有吵起來的趨勢,而且就當著自己的面在吵,嬴昊也覺得有些心累,求助般的向一邊的雲霄看去。
雲霄看戲看的正精彩呢,況且她也不想介入兩位皇后之間的恩怨,於是聳了聳肩,回給了嬴昊一個無能為力的表情。
嬴昊也沒有強求,畢竟兩位正宮打架,卻讓小三去拉架,這確實有些不合適,還是得靠自己呀。
“夠了,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