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常的梧桐木。
蔡邕依據木頭的長短、形狀,製成一張七絃琴,果然聲音不凡。因琴尾尚留有焦痕,就取名為“焦尾”。
秦昊輕輕撥動了一下焦尾琴,待琴音消失後,笑著對面的蔡琰,道:“不愧是‘焦尾琴’,配以昭姬姑娘的琴技,當世恐怕也鮮有人敵。”
就在剛剛,蔡琰彈奏了一曲《高山流水》,聽得秦昊是如痴如醉。
不得不承認琴技上,秦昊認知的人中,除了師父鬼谷子外,還真沒有一個人比得上蔡琰。
“公子謬讚了。”蔡琰恬然一笑,道:“常聞公子善樂,不妨也來上一曲吧?”
“不行不行。”秦昊連忙擺手拒絕。
琴棋書畫秦昊都有所涉及,而且還抄了幾首名曲,但卻唯有琴技最差,和蔡琰相比更是差了不下十條街,所以哪好意思在這位大神面前擺弄。
蔡琰倒是也沒有勉強,只是略帶失落道:“那真是可惜了!”
蔡琰可謂國色天香,如今確擺出這麼一副我見猶憐的樣子,秦昊又哪能拒絕的了。
“罷了。”秦昊咬牙道:“那秦昊就獻醜了。”
蔡琰眼中閃過一絲狡黠,笑著說道:“那小女子洗耳恭聽。”
秦昊見此目瞪口呆,什麼時候冷若冰霜的蔡琰,也變得這麼調皮了?
一定是被劉慕給帶壞了。不過現在彈什麼呢?
秦昊開始回憶起前世的一些古風歌曲,而一首極其經典歌曲浮現在他的腦中。
秦昊臉上不禁閃過一絲緬懷,笑道:“此曲名叫《月光》,是在下不久前偶有所感之作,還是第一次彈奏,獻醜了。”
蔡琰心中一喜,自己竟是第一個聽者嗎?
秦昊端正儀表,雙手放在焦尾琴讓,輕彈輕拉琴絃,彈唱道:“月光色,女子香。”
純淨的歌聲從秦昊口中唱出,蔡琰一聽頓時面色一紅,因為這詞句明顯是首情曲啊,他為什麼要對自己彈情曲?
“淚斷劍,情多長。
有多痛,無字想,忘了你。
孤單魂,隨風蕩。
誰去想,痴情郎。”
蔡琰頓時心頭一顫,明明是情曲,可為什麼那麼悲?有種想哭的衝動。
“這紅塵的戰場。
千軍萬馬有誰能稱王。
過情關,誰敢闖。
望明月,心悲涼。
千古恨,輪迴嘗。
眼一閉,誰最狂。
這世道的無常,註定敢愛的人一生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