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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軍眾將彆扭,傅友德也同樣很不自在,他沒想到李存孝這麼信任他,竟真的會讓他參加秦軍軍議,這是壓根不在乎他是詐降?還是想利用他傳遞某些誤導聯軍的資訊?從而實施什麼陰謀?
就在傅友德不停腦補時,餘元站了出來,進言道:“大將軍,傅友德乃是明將,就算他願意投降,也還沒有證明自己,萬一是詐降怎麼辦?現在就讓他參與軍議,也是不是有些不太合適啊?”
“有什麼不合適的?本將覺得很合適,本將就是這種用人不疑疑人不用的風格。”
言罷,李存孝看向一邊的傅友德,笑著問道:“傅友德,他們說你是詐降,你自己說說,你是詐降嗎?”
傅友德頓時打了激靈,臉色也被嚇得一片慘白,頭更是搖的跟撥浪鼓一樣,說道:“不是,絕對不是。”
“你們看,他都說不是了。”
聽到李存孝這麼說,在場眾將都徹底無語了。
傅友德這反應哪像不是的樣子?
況且哪有當面問人家是不是詐降的呀?
餘元還想再勸,可話還沒說出口,就被李存孝給打斷了。
餘元無奈,只能準備私下再勸勸,同時死死盯著傅友德,不給他任何作亂的機會。
散會後,李存孝帶著傅友德上城樓巡視,這也讓傅友德更加的不解,覺得李存孝這是在故意向他透露頓丘的城防佈置,卻不知道他們並肩走在一起的景象被城外的明軍探子看到了。
“大都督,不好了,傅友德將軍降秦了。”
“什麼?”
藍玉聞言頓時一驚,隨即立馬否決道:“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傅友德將軍對我大明忠心耿耿,就算被擒,也絕不可能這麼就快降秦的。”
“是真的,我軍探子探得傅友德和李存孝,同時出現在頓丘城頭巡視,兩人有說有笑,而且傅友德將軍對李存孝甚是恭敬。
傅友德要不是投降了的話,又怎麼會對李存孝這麼恭敬呢?又怎麼可能這麼快被李存孝放出來?”
聽到此言,藍玉也沒有之前堅定了,心中的天平開始傾斜,畢竟他對傅友德並不算多瞭解。
“牛兄,你說傅友德不會真降了?”藍玉問道。
“額……”
牛莫忘面露難色,傅友德和他兒子和弟弟的關係好,跟他其實並沒有多少私交,所以他對傅友德也不算了解。
不過牛莫忘知道傅友德並沒有成家,在大明既無父母也無妻兒,就算真投降秦軍,大明也奈何不了他。
“這個老牛我也拿捏不準,還是問問鴻兒和如意吧。”
“好,一定要調查準確,決不能冤枉了傅將軍。”
“嗯。”
散會後,牛莫忘就去了醫護營,先詢問了自己的弟弟牛如意,得到了傅友德絕不可能投降結論,至於為什麼?那就是牛如意相信傅友德的人品,但這顯然不能說明什麼。
牛莫忘無奈,只能再去詢問兒子,可得到的結果卻和弟弟一樣,兒子和弟弟都認為傅友德是詐降,但卻也都不能保證什麼。
“算了,這麼件事你就不要管了,交給為父去處理吧,你先好好養傷吧。”
牛鴻傷的也不輕,先是在和賈復的一戰中受了輕傷,後被李存孝一箭射穿大腿,可不但沒有退出,反而還堅持向李存孝射了十四箭,所以傷勢也進一步加重,若是還不安心養傷的話,很可能會成為瘸子。
“爹,你相信我啊,傅友德不會降秦的。”牛鴻一臉不忿的說道。
“傅友德的問題暫且不論,爹問你,之前在戰場上時,你是不是想要殺賈復?”牛莫忘一臉嚴肅的問道。
牛鴻一怔,不解的問道:“爹,兩軍交戰,各為其主,孩兒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