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在關內,豈不將雄關拱手想讓?
“丞相,這是為何呀?”典傑一臉疑惑的問道。
“來不及解釋了,你速去傳令就是。”
典傑不敢違背,只的下去傳令,而後張良又對典韋道:“你派人開啟虎牢關城門,並派出十餘名老兵出去清掃城門。”
不守城反而主動開啟城門?這也就是張良所說,要是換了其他人的話,典韋恐怕都會認為要投降呢,而身為人公將軍的張良自然是不可能投降漢軍的。
典韋使勁撓了撓頭皮,苦笑道:“丞相,這又是鬧哪樣啊?”
“你不必多問,吾自有妙計。”
典韋無奈只能遵命,而張良也卸甲穿上儒袍,戴綸巾持羽扇,引二護衛攜琴一張,登上虎牢關城頂,於城上敵樓前,憑欄而坐,焚香操撫琴。
漢軍前哨到城下後,見虎牢關城門大開,城中空無一人,而樓上還有一位文士撫琴。
見虎牢關前的情況如此詭異,漢軍反而不敢進輕入關內,於是連忙急報與李世民。
李世民得知後自然不相信,可出營一看後嘴巴都驚的閉不上了。
一儒士正坐於城樓之上,笑容可掬,焚香操琴,左有一視為,手捧寶劍,右有一侍衛,手執麈尾,城門外十餘老兵,低頭灑掃,傍若無人。
這樣的場景實在是太詭異了。
“二哥,你看城樓上的那人。”李秀寧提醒道。
李世民仔細一看後,大驚道:“張良,是張良。”
“大明丞相張良?他怎麼也在虎牢關內?”
李秀寧的繡眉微皺起來,而後對李世民道:“二哥,還繼續進攻嗎?”
“先看看再說。”
李世民皺眉緊鎖起來,隨即對左右怒喝道:“敵軍援軍都已經抵達關內,可本將卻沒有收到一點訊息,我軍的探子難道都瞎了不成嗎?”
探子頭目當即惶恐的跪下,呼喊道:“將軍明鑑,敵軍援軍若有抵達,絕不可能瞞過我軍的探子啊。”
李世民聞言怒容微斂,而李秀寧這時卻道:“二哥,你說這有沒有可能是張良在故弄玄虛,以拖延時間呢?”
李世民略作深思後,皺眉道:“情報上說敵援軍還有四天抵達,僅憑這等伎倆就想拖延四天,張良沒不可能這麼笨吧?”
“報……啟稟將軍,前方探子急報,有一支敵軍精騎正往虎牢關而來,預計將會在半日後抵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