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越死死盯著地上的殘缺的屍骸,沉聲道:“只找到這三具殘屍,卻沒找到其他的屍體,看來應該是被化屍水處理掉了。
這三具屍體上都沒有第二道傷口,且傷口處平整光滑,說明都是被一劍斃命,而且都已經過了這麼久,傷口處卻依舊有劍意殘留。
這說明出手的都是高手,最弱也是宗師級劍客,甚至有可能是大宗師嗎。
不過從劍痕和劍意來看,出手的應該還不止一人,對方人數應該在四五個左右,否則不至於連一個都跑不掉。
益州境內的各大門派的宗師劍客加起來,恐怕也湊不齊這麼多來,看來他們都是外來者。
全天下能湊出如此之多宗師劍客的勢力,恐怕也就只有大秦了。”
言罷,王越閉上了眼前,手指按在傷口處,沉下心來感受劍意,隨即道:“在這三具殘屍上,我感受到了火焰、寒冰、雷電,三種完全不同的劍意,而大秦七劍恰好就具備這三種劍意。”
“這麼說來是大秦七劍下的手?”史蒙問道。
“哼,這不是明擺著的是嘛。”
田虎冷哼一聲後,問道:“大人,現在該怎麼辦?”
王越沒有回答,他現在在乎的已經不是大秦七劍為何在益州郡犯桉了,而是七劍為何會出現在益州郡內。
七劍作為黑冰臺的王牌,王越作為大誰何統領,自然是沒少跟他們打交道。
若只是五人的話,王越還能打得過,六個就能與他戰平,七劍齊出的話,哪怕王越這位大宗師也得繞著走。
能讓七劍出動四五人,甚至是全員出動,那必定是身份地位極高,或者是極為重要的人,才會需要七劍的保護。
大秦為何會在此時,派這樣的人物潛入益南呢?答桉不言而喻,很大可能是來聯絡南蠻的。
“不好。”
王越瞬間眼睛瞪的老大,心中生出一種不妙的預感,連忙手書一封讓史蒙穿回成都,提醒劉裕大秦可能會和南蠻聯手。
至於王越自己,則孤身往南中地區全速追趕,畢竟他都已經猜到這些了,哪怕只有一丁點可能,也不可能放任秦使前往南中。
不過王越也知道,若是七劍全在的話,就算他追上了也打不過,所以他準備叫上一些幫手。
劉裕也擔心稱帝的時候會有大秦的高手來搗亂,畢竟大秦十尊大宗師大鬧長安一事,使得天下諸王無不驚駭,所以就將道、佛、農、墨、儒等反秦派的大宗師都邀請來了益州。
此時,莊周、釋迦摩尼、文殊、懼留孫、墨翟、黃承彥、孟軻、許行等百家大宗師都在成都,另外還有後卿這位和燭龍並列的大漢守護者在,以確保登基儀式不會遭到破壞。
成都的大宗師們,王越自然是叫不上的,也跟根本來不及,不過據他所知,太清派的呂純陽,以及蜀山派的姜明,正好就都在益州南部,緊急傳書給他們二人的話應該還趕得上。
張儀等人離開永昌郡,進入到南中之後,還以為此行已經安然無恙,卻沒想到王越、呂純陽和許行這三位大宗師竟然追入了南中。
單靠新七劍,哪怕是七劍合璧,也不是三位大宗師聯手的對手。
危急關頭,已突破至大宗師巔峰的嬴勾及時出現,僅憑一己之力就擋住了三位大宗師的聯手,也讓張儀等人趁機逃入了南中腹地。
王越見張儀等人已經逃遠,繼續深入的話怕會驚動南蠻的高手,況且他們三人聯手也拿不下嬴勾,於是只能主動退回蜀國。
嬴勾也沒有阻攔三人,畢竟身在敵國,還不知道對方有多少幫手了,真把對方逼急了燃燒內力的話,他也討不了好。
張儀等人進入到南中腹地後,立馬向南蠻官方表明身份,並得到了當地官員,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