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因為少主劉盈的緣故,所以大多數人都不願意背叛蜀國,只有夸父、曹參和樊噲這三人決定離開蜀國,前去楚國投靠劉秀。
“軍師,你不跟我們一起去楚國嗎?”樊噲甕聲甕氣的問道。
陳平則搖頭道:“平在成都還有事要處理,你們先去吧,我隨後會趕上。”
“好,那我們在楚國在會。”
夸父、曹參和樊噲三人都離開之後,一個一襲黑衣的神秘人出現在陳平的身後。
“陳平先生,看來你已經做出了選擇。”
“大漢沒救了,大秦註定統一天下,平非愚蠢之人,又豈會看不清大勢?自然知道該怎麼選。”
陳平一臉平靜的說道,之前他還能自我安慰一番,可現如今他成了棄子,幻想徹底破滅,他自然不會愚忠於劉季。
黑衣人卻沉默了起來,隨即掏出一枚令牌,道:“先生既有投秦之心,持此令牌,可入洛陽,直接面見陛下。”
陳平露出驚訝之色,他本以為對方只是個密探,卻沒想到竟有讓自己直接見到嬴昊的權利,這可不是一般的密探那麼簡單啊,難道是……
“聽聞大秦天地玄黃四大密探,無孔不入,無所不知,不是閣下是哪一位?”
黑衣人再次沉默了片刻後,開口道:“玄。”
陳平心中瞭然,接過令牌後,直接上馬揚長而去,不過他並不是去投楚,而是投秦。
陳平扭頭看了眼身後的成都城,心中盡是憤恨,他為蜀國鞠躬盡瘁卻沒想到落得這麼個下場,所以他發誓一定要讓劉裕和呂雉這對狗男女付出代價。
兩日後。
“報……啟稟主公,陳平、夸父、樊噲、曹參四人都不見了。”
“什麼?”
劉裕聞言頓時大驚,哪裡還不知道四人這是叛逃了呀,於是連忙下令道:“快,命關雲長和張翼德,各領一千鐵騎去追,絕不能讓陳平活著逃出益州。”
劉裕深知陳平的恐怖之處,若不是劉季已死,再加上他有蘇秦輔佐,以及呂雉的背刺的話,他想搞定陳平,還不知道要到什麼時候呢。
陳平知道太多蜀國的機密,劉裕自然可能看著他投奔他國,哪怕是盟友也不行。
至於單福、關羽和張飛,這三個原劉備的手下,自投奔過來之後就得到了劉裕的重用。
三人的能力都極為出眾,而且身家都很清白,還和大秦有不共戴天之仇,劉裕又有什麼理由不用呢?
劉裕手下能用的人本就不多,最新任的弟弟劉耳也不是刑天的對手,而關羽和張飛的主動投靠,讓他在高層猛將方面不比蜀系遜色了。
陳平四人都跑兩天了,顯然不會讓關羽張飛追上。
關羽張飛追到了國界,也沒有發現四人,無奈之下,只能返回向劉裕交令。
與此同時,司州,河南尹,新鄭縣。
新鄭先在春秋戰國時期,乃是七雄之一韓國的首都,可在歷經戰火和滄桑之後,再也不負曾經的鼎盛。
等到漢末之時,新鄭更是已淪為一個普通小縣,直至被嬴昊大統治之後,才又煥發出了生機。
新鄭能被定韓都自然有其道理,其周邊蘊含著大量的鐵礦和銅礦,並且還都是露天的,極為容易開採。
韓國正是靠著這得天獨厚的自然資源,才在戰國時期闖出‘勁韓’的名頭,軍械之精良甚至不比秦國遜色。
可在經歷過秦漢兩朝的採伐之後,新鄭的露天礦產已被開發一空,深層礦脈又因技術緣故,無法大規模開採,這也是造成新鄭日漸衰落的主要原因。
嬴昊從系統內兌換了新的採礦技術,將大秦的採礦技術提高了數個檔子,哪怕是深層礦脈都能開採出來,就跟別說是新鄭的中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