狀態,恐怕也不適合再領軍了
,還是好好調整一下吧,再為主公效力吧。”
言下之意就是讓劉體純交出兵權。
曹寧雖已經相信了劉體純並不準備殺他了,但也不會讓劉體純繼續掌權,兵權肯定是要剝奪的。
劉體純也沒指望還能保留兵權,當即順勢道:“慚愧,末將現在心神不寧,確實不適合再領軍了,守城重任就拜託將軍了。”
“放心,有本將在,定陶都不了,最多一天援軍就會抵達。”
曹寧又安慰了劉體純一番後,就離開前去接管全城兵權,這讓劉體純鬆了口氣的同時,心中也愈發感到膽寒。還真讓馬守應說對了,曹寧才見自己時,眼中的殺意根本絲毫不加掩飾,可見無論自己反不反,曹寧都會殺自己,若不是好兄弟馬守應的話,自己肯定已經
死了。
“兄弟,從今以後,你的兒女就是我的兒女。”劉體純暗暗自語道。
與此同時,定陶城外二十里。
一支打著秦軍旗號的三千人騎兵,正在全速向定陶方向疾馳,而領軍之將正是鄧九公鄧秀父子。
攻破濮陽之後,李存孝、秦牛、餘元都去追殺藍玉的敗軍了,而郝昭、鄔文化則被派去率軍鎮壓東郡起義軍,餘化又在濮陽戰役中受了重傷。
以至於偌大的北路軍之中,雖兵多將廣,但卻反而沒有多少強將。….
白起身為大將軍,也不能親自上陣殺敵吧,於是就將留守後方的鄧九公父子調到前線聽用。
鄧九公因在渡河戰役中受了傷,而被白起留在白馬,配合延津的黃飛虎,防備燕縣的殷受。
但隨著濮陽陷落,燕縣已成為孤城,繼續留鄧九公盯著殷受的意義也就不大了,畢竟有黃飛虎在就夠了,所以白起就將鄧九公父子給調來了前線。鄧九公鄧秀父子父子,兩人兩天急行軍三百里,這才追上了攻破離狐縣的白起的大軍,而後沒有任何休息,就又受白起之命,率領三千騎兵為先鋒,並帶著
簡易的器械趕赴定陶。
白起對定陶雖志在必得,卻不會把希望只放在馬守應的身上,他派馬守應去勸降只是禮,而鄧九公則是兵。
馬守應禮遇在前,可若是劉體純不識抬舉的話,那就由鄧九公兵戈在後,這叫先禮後兵。白起其實也覺得,這次大機率用不到鄧九公出場,單單馬守應就能說服劉體純,只是他從來都習慣做兩手準備罷了,只是沒想到這次鄧九公還真派上大用了
。
當鄧九公、鄧秀父子率軍抵達定陶時,城樓上依舊懸掛著曹魏的大旗,而且城牆上計程車兵也在匆忙的搬運物資,這顯然不是要開城投降的跡象。
“父親,馬守應恐怕是失敗了,他沒能說降劉體純,咱們現在該怎麼辦?”鄧秀問道。
鄧九公收起千里鏡,淡淡道:“既然無法勸降,那就只能強攻了,趁著定陶守軍還沒做好守城準備,正好打他們一個猝不及防。”
鄧九公十分慶幸此行攜帶了可拆卸的雲梯,不然憑他全員騎兵的陣容,甚至連攻城都沒有辦法做到。
在鄧九公的命令下,秦軍迅速瓶裝雲梯,而後部分騎兵下馬,轉職步兵,準備強攻定陶。
定陶守軍發現秦軍來了後,也立即吹響號角,緊接著全城守軍都動用起來,準備進行守城戰。
望著不遠處的城池,鄧九公並沒有直接下來進攻,他還想再嘗試一下勸降,實在不行再試試看能不能鬥將,透過斬將先打擊一番曹軍計程車氣。
“城上的曹軍聽著,本將鄧九公,有話要跟你們的將軍劉體純說。”鄧九公大喊道。
城樓上,曹寧聞言後冷笑著回應道:“鄧九公,你就別白費心思了,劉將軍已經斬殺了馬守應,證明了自己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