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是神人也,竟能強勢斬殺功力未燃盡的大宗師。”
“好了,少拍馬匹。”
說著,孔宣將曹秋道的頭顱扔給麴義,道:“速將此人頭顱上呈給大將軍,另外再給本將準備一幅完好的鎧甲,以及趕路所用的馬糧和口糧,本將有急用。”
麴義腳忙腳亂的接過頭顱後,小心翼翼的裝進木盒裡,而後不解問道:“將軍要這些東西有何急用?”
“曹秋道已死,曹操身邊沒有大宗師保護,而殷受、澹臺譽、夏侯淵三將和我一戰,消耗也同樣極大,也不會那麼快恢復。
此時曹操身邊的護衛力量薄弱,正是一舉將其擒獲的大好機會。”
聽到孔宣想還要去抓曹操,麴義整個人都驚了,連忙勸道:“可是將軍,你身上還有傷了,而且你的消耗也不小,還是不要冒險了吧。” 孔宣單挑並強殺燃燒內力狀態下的劍道大宗師,自然不可能無傷做到這一切,此時的他身上的傷勢也不輕,左臂上直接有一個血洞,胸口和左腿上也都多了
兩道劍痕,這樣的傷勢顯然不算輕了。 孔宣明明身負重傷,卻依舊要帶傷出戰,這自然不是他自負,目中無人,而是他有獨門療傷的秘術,再加上木系罡氣的恢復和治癒效果,這樣的傷勢和消耗
,他要不了多久就能恢復過來。
孔宣解釋了一番後,麴義見孔宣心意已決,也知道勸不動孔宣,只能先為孔宣進行包紮,在送上新鎧甲和趕路所用的糧草之後,目送孔宣獨騎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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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陶城,城主府內。
看到曹秋道的頭顱後,白起自然是大喜過望,畢竟這可是曹魏唯一的一尊大宗師,沒了曹秋道護衛,今後曹操恐怕連覺都睡不安穩。
可在聽完手下接下來的回報後,白起卻笑不出來了,反而皺眉問道:“你說孔宣將軍身上有傷,卻還孤身前去追曹軍去了?”
“是的。”
這下白起徹底無語了,顯然不能理解,一向沉穩的孔宣,為何會幹出這麼不沉穩的事。 這次孔宣之所以會冒這個險,除了自身的傷勢和功力能快速恢復外,主要還是因為曹秋道死了,他的拉攏計劃也徹底失敗,而死的曹秋道顯然沒有活的有價
值。
至於戰績方面,他也只是生擒了一個夏侯蘭。
只憑這樣的功勳,孔宣又怎麼好意思回去,跟嬴昊要那些頂尖的五行功法呢?
所以,他就想趁著曹操身邊守衛力量空前薄弱,獨自追上去,冒險把曹操給生擒回來,有這樣的功勞在身,他拿功法才有底氣。
白起雖對孔宣的冒險之舉不滿,但對方畢竟才幫自己多下定陶,所以也不好職責對方,只能轉移目標道:“麴義是怎麼搞的,為何不勸住孔宣?”
“麴將軍勸了,但沒勸住。”
聽到士兵這麼說,白起只能無奈的嘆氣,也不好責再怪麴義了。
一邊的傅友德見此,站出進言道:“大將軍,孔宣將軍雖強,但畢竟有傷在身,接連大戰之下,消耗也肯定不小,末將認為應該派遣騎兵前去接應他。”
白起點了點頭,隨即下令道:“傅友德,你率三千騎兵向東,前去接應孔宣將軍,必要時可以不及傷亡。” “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