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跟我沒關係。”
郝昭一臉苦笑著站了出來,千躲萬躲還是躲不過去呀。
“鄔叔,是我自己來了,跟鄔文化沒關係。”
郝昭是從一品大員郝童的兒子,而鄔松林又是郝童的弟子,自然知道郝童希望郝昭從政而非從軍,可郝童卻瞞著家裡人偷偷跑出來參軍。
至於自己的侄子鄔文化,鄔松林雖不反對其參軍,但也不希望其走招兵路線從各軍,因為就算被招上了也是從底層士兵做起,起點太低了。
鄔松林自己就是九龍訓練營的第一批軍官,並靠戰功一路晉升到了軍司馬級,只是後來因傷殘而被迫退伍才不得不從的政。
鄔松林深知戰場上的殘酷,自然不希望侄子從底層做起,他都已經為侄子規劃好了未來的道路,準備在明年科舉時就讓侄子去參加武舉,卻沒想到侄子瞞著自己偷偷報名參了軍。
“你們兩個都給我出來,一個兩個的真是不讓人省心。”
訓斥了兩人一番後,鄔松林對教官道:“此二人的不符合入伍標準,還請教官將他們的名字劃掉吧。”
鄔文化聽到這話頓時急了:“別啊叔父……”
他知道叔父為自己規劃好了一切,也知道叔父已經為他規劃好了起來,但他和郝昭一樣,並不想依靠家裡的關係,他想靠自己的本事打拼。
鄔文化的家世雖麼可有郝昭顯赫,但作為‘英雄’的遺孤,也有著最好的成長環境,雖和郝昭一樣被養在了郝鄔莊,但不代表沒有見識過外面的世界。
鄔文化認識大秦大部分二代,而他小時候的玩伴岳雲和薛丁山,就都是靠著自己的本事,從最底層做起,一點點的晉升到了將軍級別。
鄔文化自認天賦不比兩人差,他們能夠做到的事,自己同樣也能做到。
況且他又不是沒有本事,靠家裡關係,這要是傳出去的話,豈不讓曾經的小夥伴們恥笑
鄔松林的要求讓教官有些為難。
教官在其耳旁小聲:“縣尊大人,若是其他人也就算了,在下也願意給大人行此方便。
可這鄔文化和郝昭,是將軍大人親自叮囑過的人,劃掉他們的名字,並不在下官的職權之內。”
聽到此言,鄔松林的眉頭頓時緊皺了起來,問道:“這座訓練營的主將是誰本官親自跟他去說。”
“不用了,本將來了。”
一道年輕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
只見一位身穿銀甲的青年將領,一臉笑意的走了過來,抱拳道:“鄔叔,好久不見。”
“你是……”
鄔松林見到來人後皺眉思索起來,卻實在想不起這個青年將領是誰。
青年將領卻笑道:“鄔叔,你不認識我了,我是丁山啊,薛丁山。”
此時的薛丁山可謂是春風得意,他父親薛仁貴在他這個年紀的時候,還在給鄰村的地主打工賺取伙食費呢,可他卻已經在徵倭等諸多大戰中都立下大功,年紀輕輕的就已經晉升將級,並且負責七十座新兵營中的一座,負責徵召、訓練和統領這一萬新軍。
看著一身銀甲、帥氣逼人的薛丁山,鄔松林和郝昭的眼中都滿是羨慕之色,什麼時候他們也能穿上這龍鱗寶甲呀。
鄔文化和郝昭這兩個兒時的玩伴,薛丁山自然沒有忘記,否則也不是特意叮囑進行關照。
對於鄔松林的請求,薛丁山自然不會同意,畢竟鄔文化從小就天賦異稟,甚至都不比岳雲差,有了他的加入的話,也能增加自己這支軍隊的底蘊。
薛丁山既然被任命為新軍主將,統領上這萬大軍,自然就要為這支軍隊負責。
入了他大營的人才還想走沒門。
大秦這次擴軍七十萬,僅僅前三天內就有近百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