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臉苦澀的說道:“玉清、上清和應龍三人竟然都來了,嬴昊還真是看得起老夫啊。”
冥河知道自己這次恐怕是在劫難逃了,這次的對手實在太強,哪怕他如今實力大漲,也沒有把握對付兩尊半玄,就更別說是三尊了。
冥河唯一與之對抗的資本就是燃燒內力,不燃燒內力的話,冥河只有死路一條,可燃燒內力的話,他還是一個死。
左右都是一個死。
冥河顯然不是怕死的人,但他的《修羅經》還沒有傳人,他要是死了的話,《修羅經》可就徹底失傳了。
“賈復,你過來。”冥河沉聲道。
賈復知道冥河不會害他,所以主動湊了過來,面帶憂傷說道:“前輩。”
“賈復,老夫這次怕是在劫難逃了,老夫可以死,但《血神經》和《修羅經》這兩門神功卻不能失傳。
《血神經》後篇你已經背熟了,現在老夫將《修羅經》傳給你,望你代替老夫將這門功法傳承下去。”
聽到此言後,賈複眼中盡是複雜之色,冥河對他的這種看重和期待,他只在父親和表弟身上感受過。
“可是前輩,晚輩既不是你的弟子,也不是魔門中人,甚至咱們也才認識了短短三天而已,賈復何德何能讓你如此看重。”
聽到賈復此言,冥河反而陷入沉默,隨即灑脫一笑道:“真要說為什麼的話,就是你小子和老夫胃口,那老夫看你小子順眼。
你雖然不是老夫的徒弟,但也繼承了老夫的功法。
老夫被三清給壓了一輩子了,但這不是魔門功法不如道門功法,只是老夫不如三清而已。
希望《血神經》和《修羅經》繼承者,能給老夫把丟掉的臉面掙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