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召集起來,共同商議對策。
秦昊並無官職在身,僅靠一個少主的身份想要節制各大官員是遠遠不夠的,所以只能靠假傳父命,先穩住一眾官員再說。一眾官員中雖也有人看出,但奈何並沒有證據,再加上秦昊乃秦溫獨子,所以也不好說什麼,就讓秦昊先胡鬧吧,到時候自有你老爹來給你擦屁股,不過當他們聽到秦昊的推論後,所有人都不淡定了。
“若真如公子所言,匈奴恐怕不會放過此次機會,不怕一萬就怕萬一,還是小心一點的好。”郡丞郝童謹慎的說道。
郡丞郝童是個史書上沒有出現過的人才,出生寒門,十年寒窗苦讀,腹內自有才華,是個治理地方的好手,因性格強硬為前任太守所不喜,一直在廣武縣擔任小吏,後秦溫將郡治所遷到廣武后,發現其確又大才於是嫁衣重用,郝桶也是對秦溫忠心耿耿,最終憑藉功勞一點點升遷為雁門郡丞。
作為秦溫左右手的郝童深知雁門這些年來的發現是不多麼易,所以他不求奸敵,建功立業,但求為主公秦溫保住雁門關就心滿意足了,所以才會這般謹慎。
“公子,有一點下官不明白,一萬守軍保住雁門關還是綽綽有餘的,匈奴哪來的信心這麼肯定能攻下雁門關呢?”郝童疑惑的問道。
“雁門關內恐怕也有匈奴的奸細啊!”秦昊淡淡的說道。
“什麼?”郝童聞言,頓時臉色大變,其他官員也是面色劇變。
雁門這些年為了大力發展經濟民生,所以和草原各大部族通商,故此難免會有匈奴的探子混進來,雁門所有官員都心知肚明,這是為了發展所必須犧牲的,不過雁門關可是雁門的命脈,重建後的雁門關更是連居民都沒有,這樣匈奴奸細都混進去,這已經不能用翫忽職守來形容了,簡直就是一群廢物。
秦昊話中有話,明面上是在說雁門關有奸細,可雁門關防守的這麼嚴都能被匈奴滲透,那麼在場的諸位呢?郝童冰冷的眼神在各大官員身上一掃而過,其中意味不言而喻,這些官員麼也知道,這次名為會議,實際卻是要囚禁所有人吶,不過為了雁門的安全這點委屈他們還受得了,不過有些心虛的人可就要慘了。
這時一身重甲的高順大步向廳內走來,見到秦昊後立馬行禮道:“少主真是料事如神,三千胡商已盡數緝拿完畢,其中有五百人反抗,已盡數斬殺,對方頭領熬不過酷刑已交代清楚,於夫羅將在今天突襲雁門關,而內應則是...”
“是誰?”秦昊暴喝道。
“王家。”
秦昊終於明白高順為什麼猶豫了,當年秦溫為順利入主雁門,不得不對本地世家適當的妥協,如今這些世家雖借秦溫的光比之前壯大了數倍,但卻失去了核心權力,這是世家所無法接受的。
王家原為幷州第一大家族,秦溫入主雁門前就,王家擁有一千族兵,而在秦溫入主雁門後實施的一系列政策中,王家雖獲利最多,但卻被徹底分離出雁門權利核心以外,不過就算如此王家在雁門的影響力依然巨大,而在場就有王家的人。
郝童好似想到了什麼,立馬大喊道:“如今負責守衛雁門關的鄔凌校尉的副將王輝,不就是王家的人嗎?”
秦昊聞言頓時臉色大變,“什麼?不好,雁門危矣!郝先生,廣武還有多少騎兵?”
“騎兵已被主公盡數帶出,如今城中僅剩一百騎了。”郝童皺眉道。
“夠了,高大哥,我帶這一百騎先行一步,你領陷陣營隨後跟上上,希望還來得及吧!”
“那王家怎麼辦?”
“現在顧不得他們了,先保住雁門關再說,郝先生,後面的事就交給你了,秦昊相信你一定能處理好的。”
“公子放心,郝童定為主公守好這份基業,以報主公知遇之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