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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聖傑很快就找了一處公用電話,快速地按出了他父親辦公室的電話號碼,當他聽到電話接通之後,就馬上詢問道:“爸!你找媽有什麼事情?她現在正忙著,讓我幫她回傳呼。”
“兒子!我不是找你媽,我有重要的事情找你,你趕緊來醫院一趟。”吳聖傑的聲音剛剛落下,電話裡馬上就傳來吳龍凱的回答聲。
吳聖傑在來回傳呼的路上一直在琢磨著該怎麼找藉口脫離三位女人的魔掌,結果吳龍凱的話恰恰給了他一次機會,於是就連忙回答道:“爸!我知道了,我現在就跟我媽說一聲,然後趕到醫院來。”
結束通話電話,吳聖傑是一臉欣喜,他快速地找到他的母親,把父親找他的事情告訴他母親,並在他母親的埋怨下準備前往醫院,也許是因為長輩們希望他跟許娜娜之間能夠恢復過去那種關係,所以當他離開商場的時候身邊多了一個許娜娜。
雖然這個時候並不是上下班的高峰時間,但是公交車上仍舊擠滿了人,這個年代空調並沒有走進千家萬戶,更別說在公交車裡安裝空調了,在炎熱的太陽下,公交車就像一座能夠移動的火爐,讓坐在裡面的人個個都是汗流浹背。
“好俊秀的小姑娘,長大以後絕對是個禍國殃民的小美女,也不知道將來會插在那堆牛糞上,老大!這樣的鮮花不摘幾朵,指不定將來就會遺憾終生。”
就在車子快要到站的時候,吳聖傑和許娜娜的身後傳來一陣嘀咕聲,而這時吳聖傑明顯感覺許娜娜試圖把身體往他這邊移,於是就將目光移到許娜娜的身後,結果發現一名小混混正不斷地往許娜娜身上湊。
見到這個情況,一股怒火馬上從吳聖傑的心裡冒了上來,不說許娜娜前世是他的女人,就說現在許娜娜在他的心裡就好比妹妹一樣,所以他絕對不能容忍別人傷害到他,所以這時他下意識地一拉許娜娜的胳膊,把許娜娜護在自己的懷裡,另一隻手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多出幾根銀針,對著那隻正向許娜娜伸來的鹹豬手用力一刺。
“啊喲!”一聲痛苦的尖叫,突然打破了公交車內的安靜,幾乎所有人都下意識地往聲音傳來的方向望去,見到一個年輕正捂著一隻手,怒瞪著面前的一個少年,怒罵道:“臭小子!你竟敢拿針扎我,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花是好看,但是帶刺,想要摘花那就好好的掂量掂量自己的能耐,這次扎到手算你好運,下次可就不是扎手這麼簡單了。”不管是上輩子還是現在,吳聖傑最恨的就是這些下作的流氓,而且對方準備騷擾的是許娜娜,這無疑是觸動了吳聖傑的底線,現在的他雖然只有十四歲,但是在面對幾名年輕人的時候,他卻沒有一點的膽怯,眼中閃出一道銳利的目光,死死地盯著站在他面前的年輕人,語氣極為冰冷地警告道。
儘管站在自己面前的只是一個十多歲的少年,但是吳聖傑那銳利的目光卻好像一把劍一下子刺入年輕混混的心臟裡,讓這名之前還不把吳聖傑當做一回事的小混混彷彿掉進冰窟窿裡似的,整個人下意識地打了一個寒戰。
吳聖傑畢竟只是一個少年,雖然他那眼神給人一種非常可怕的感覺,但是那名混混很快就從這種感覺中走了出來,在這一帶從來都是橫著走的他那裡像今天這樣熊過,一皺眉,一股怒火不由得從兩肋一下竄了上來了,囂張地怒罵道:“臭小子!我弄死你。”
小混混說著就一巴掌向著吳聖傑的臉上拍去,只是他的巴掌還沒打到吳聖傑的臉上,直覺胳膊傳來一陣刺痛,原本凝聚在手上的力量像皮球漏氣似的,一點力量都沒有“啊!我的手,我的手怎麼沒感覺了。”
吳聖傑手裡拿著銀針,目光凌厲地盯著眼前這幾名混混,聲音冷冷地詢問道:“誰還想上來試試,我保證會讓他欲仙欲死。”
幾名混混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