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芒消散。
“祂成功了，走第二次。”
似乎什麼都沒發生般，懶散男子隨意道。
莊歸擦了擦嘴，點頭。
為什麼說這件事是壞訊息？
過去發生的眾多悲劇又以不同的演員重演一遍，卻為了那虛無縹緲的“人性素材”。
荒謬而可笑。
…………
巍峨大氣的宮殿散發出譬比耀眼陽光的燈光，照亮了一大片地區。
零星幾點燈光下，柳燻雲站在宮殿門口較遠的地方用眼睛掃視著過往人群，靜靜地等待著莊歸。
柳燻雲的一襲白裙是此次晚宴的常見色，但她胸口上可以反射出微弱燈光的白色寶石，倒讓她的著裝又與眾不同。
風不知輕吻了多少次這個嬌美的女子的臉龐……
伴隨著一道吸睛的藍色身影的走來，柳燻雲也不禁和眾人一樣，將視線置於身影上：
女子的高馬尾輕微擺動，幾絲鬢髮迷濛地掩住了眉梢，額頭和臉線條柔和優美，眼睛稍大卻不顯誇張，小巧鼻子精美而有型，薄唇豔紅而小，面板更是白嫩無暇……
藍裙一身，豔亮而迷人。
柳燻雲盯了一會兒後，收回了目光，繼續找起莊歸。
…………
“女士，您好，我是……”
“沒興趣。”
很快就有人來搭訕燕思雲了，燕思雲一一拒絕。
徐靈穌挽著王芝，想幫燕思雲卻不知道怎麼開口。
燕思雲走在前面，王芝和徐靈穌則跟在她身後。
豔麗的燕思雲吸引了無數參加這場宴會的人的目光，好像……天下只有一個女人一樣？
幾名紈絝擋住了三人的路。
“王哥。”
其中一名紈絝朝王芝打了聲招呼，隨後與另外幾人，跟著攬上徐靈穌腰肢的王芝走了……
這下，燕思雲身邊沒熟人了。
燕思雲清冷而絕美的臉以及那看得出藍裙下有著曼妙曲線的身姿讓不少人蠢蠢欲動……
“怎麼不和他們去？”
“為什麼要去？我不喜歡和自己待著。”
燕思雲知道是誰來到了自己身邊，語氣平淡道。
莊歸笑了笑，燕思雲則是挽上了他的手臂……
'……'
柳燻雲呆呆地看著這一幕，咬了咬唇，跟了上去。
…………
金碧輝煌、彩耀眩人的宮殿內人山人海，十分熱鬧。
挽著莊歸進入的燕思雲再度吸引全場目光，但眾人很快收回了目光，繼續各做各的。
帶著燕思雲走到桌邊，莊歸和她坐在兩個靠在一塊的水晶玻璃椅上。
燕思雲收回了手，莊歸從桌上拿了杯酒，小口喝了起來。
“莊，莊歸？”
放下酒杯，莊歸看向來人。
“發生什麼了，柳燻雲？”
莊歸看著紅了眼眶的柳燻雲，平淡地問道。
柳燻雲慢慢走近，走著走著，淚珠落到地面。
莊歸起身拿出紙遞給柳燻雲，柳燻雲接過後擦了起來。
“我，不知道我是怎麼了……”
感受到周圍人的目光，剛剛莫名失態的柳燻雲很不適應。
“咳咳。”
輕靈的聲音響起，眾人的視線偏移到傾國傾城的燕思雲身上。
雖然燕思雲是在幫柳燻雲，但莊歸知道這是燕思雲自己緩解自己的尷尬而已。
畢竟這就是那懶散男子說的意味著的“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