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人教訓那個......跟你同名同姓的人,是那個叫鄭海的相親男!
動手傷人的......也是那三個小混混,我充其量......就是中間的接頭人,花錢僱人辦事兒,我甚至都搞不清楚這一單生意是做什麼的!
跟我......沒關係,真的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啊。”
沈奕沒有說話,可不遠處聽了他這番自我剖白的紀荒眠倒是坐不住了。
他抻著腦袋,狀似驚訝的道:“可我怎麼聽那三個小混混在電話裡喊你老大呢?”
許邵淵猛地扭頭瞪向看熱鬧不嫌事大的紀荒眠,可惜眼神不能殺人。
他只能悻悻的收回目光將求救的眼神探向主位上那兩個端坐的男人。
可明明一開始還會幫忙爭論的兩人卻是同時的閉上了嘴,竟默許了這沈家小少爺當場審問他的行為。
迫於無奈,他只得硬著頭皮解釋道:“那是我們道上的稱呼,給錢的都是老大,我給他們錢,他們自然得喊我老大!”
“這樣嗎?那你挑釁景修時說的那句‘包養在外的小情人’是什麼意思?真的不知道那人的身份嗎?”
“身份?什麼身份!”這點許邵淵還真是不知道:“我只當他是跟沈小少爺有幾分相似的替代品,也只是為昏迷不醒的沈小少爺打抱不平而已,我......”
突兀的一腳直踹心窩。
前一秒還說得慷慨激昂的某人,下一秒弓成蝦米狀縮成了一團。
“你踏馬當我煞筆嗎?!”沈奕看著因極度的疼痛而瑟縮發抖的許邵淵,眼底一片冰涼。
“之前的賬,哦,對,過去了三年是吧。
三年前的賬我還沒機會找你清算,你倒是趕巧的撞上了今天?
怎麼,八字跟我不合,非要我弄死你?”
許邵淵雖滿心滿腦子的怨念詛咒,可情勢所逼只能低頭認慫。
“對不起,沈少爺,求您饒了我的狗命!
三年前我只是想活命才鬼迷心竅,但是我最後也沒有傷害到葉竹西小姐啊。
現如今也只是為了混口飯吃才誤入了歧途。
您看,我斷了手,又沒有像你們一樣顯赫清白的身世,我這一路走來,也是實屬無奈啊,我......”
尖利的長槍直直刺入了他的心臟。
尖銳的疼痛讓他瞬間噤聲,許邵淵滿臉的不敢置信,看著自己被無情洞穿的心臟,他想咆哮,想反抗,想誓死反撲,可心臟處旋轉攪動的槍鋒讓他瞪大了雙眸。
鮮血狂湧,最後死不瞑目的栽倒在地。
力道之狠絕,行動之果伐,讓在場眾人全部驚在了原地。
甚至鐵籠中的晏景修都下意識的睜大了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