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他。
這幾年來,他沉寂於低谷,卻眼睜睜的看著這幾人平步青雲。
他想過報復,卻礙於實力懸殊過大。
他雖身為符紙世家的許家人,卻是個見不得光的私生子。
家族不可能會為了他去得罪這顆執法隊的超新星。
既然不能明目張膽的加害於他,那並不代表他不能去動他身邊的這個沒背景,沒能力,且見不得光的小情人。
晏景修與沈奕之間那不清不楚的關係,就是他當初放出去的。
沒想到不僅沒有惹來大眾的鄙夷唾棄,反倒給對方冠上了一個重情重義的標籤。
既然如此,那就將錯就錯。
不是重情重義嗎?
那現在的你,是想要保全名聲,還是要你那個見不得光的沈少爺替代品?
許邵淵冷笑靠近,他迫不及待想看高冷從容的男人那驚慌氣惱的模樣了。
“晏執法今天怎麼得空來參加小啞巴的生日宴?”
一旁的紀荒眠皺眉:“你喊誰小啞巴呢?秦悅秦少爺懂不懂?”
許邵淵沒理會,繼續看著冷若冰霜的晏景修:“聽說沈家的那位小少爺至今還沒醒呢。”
紀荒眠冷哼摳鼻:“這不廢話嗎?”
許邵淵忍著突突直跳的眉心,掛著森冷的笑意繼續道:“既然沒醒,那就找一個同名同姓的替代品也未嘗不可,你還別說,那性子確實有幾分像當初的沈小少爺......”
紀荒眠沉重搖頭:“沒可能,我家兄弟可是......”
“閉嘴!”許邵淵忍無可忍,瞪著紀荒眠的眼神兇狠至極:“你他孃的不接話能死?老子跟你說話了嗎?跟他孃的個布咕鳥似的瞎叫喚,怎麼,就你丫的長嘴了?你......”
接下來的話被晏景修掐著下顎堵回了喉管。
“你剛才說什麼?”晏景修神色冷峻異常,雙眸壓著風雨欲來的森冷殺意。
許邵淵被對方周身突然散發出的冷冽氣場驚得瑟縮了一下,雙手下意識的抓著掐住自己下顎的大手。
晏景修這一突兀動作讓在場人都慌了神。
什麼意思?
難道是這小子造謠,讓孤傲如晏執法也有些聽不下去了?
見群眾的輿論走向似乎有些跑偏。
許邵淵忍著亂顫的心神一不做二不休道:“怎麼,晏執法是不想承認自己在外面包了一個跟沈小少爺同名同姓的小情人兒?”
此話一出,人群霎那間沸騰。
連被葉淮左制住行動的沈昪都是大腦一轟。
“咔。”
一聲骨骼的脆響。
旋即是許邵淵殺豬般的嚎叫聲,迴盪在熱鬧的會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