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館的老闆也出來勸阻,溫俞無奈才鬆了手。她把棠眠護在身後,面對女人頗多的侮辱冷著臉道:“誰對誰錯我不管,如果你再敢亂來欺負我朋友,我會請我的律師來跟你談。”
“這裡都有監控,誰先動的手一看就知道了,現在,立刻,向我的朋友道歉。”
“對啊對啊,我們可都看著呢。”旁邊有大叔幫她們說話,“從人小姑娘一進門你就開始罵,多大仇啊對孩子那樣。”
最後迫於周圍人的壓力,女人這才給棠眠道歉,拉著一張臉憤憤離開了茶館。
等所有人都散了,溫俞的怒火才慢慢消散,她看向棠眠,一時竟不知道該說什麼。
“謝謝你。”是棠眠先開的口。
“她真的是你伯母?”
“嗯。”
只這麼一個字,看樣子也是不想多說。這是棠眠自己的事,她不多說一句,溫俞也不可能多問她。送棠眠回了醫院門口,她才準備離開。
她剛走了沒幾步,就聽見後面棠眠喊她。
棠眠跑過來,遞給她一顆糖,已經換上了平日的笑臉:“賄賂你。”
“什麼意思?”溫俞不解。
“別告訴傅時醒。”棠眠說,“我不想因為我的事讓他擔心,他手術多,心裡不能裝太多心事。”
“雖然我不知道是什麼事,但是你們是男女朋友,有事要一起解決的。”溫俞把糖放進口袋裡,“你這樣,真的不好。”
“我知道,等過段時間他不那麼忙了,我再告訴他。”
“嗯,收了你的糖,就當接受你的賄賂了。”
……
離開了醫院,溫俞很快就開車到了靳詩意的家,這一路算是把剛剛那點不太好的情緒給壓下來。
靳詩意有了身孕,她還不想靳詩意知道剛剛的事,不然以她的性子,很有可能拿著刀殺過去。
放好棠眠送來的東西,溫俞把裝點心的盒子開啟,和靳詩意邊吃邊聊。
溫俞看著電視,和靳詩意聊天的時候總是忍不住打哈欠,她忍著瞌睡,儘量保持著清醒。
“你很困?”靳詩意問。
“嗯。”溫俞勾了勾唇,“太累了,每天被壓的喘不過氣。”
“是工作壓力太大了嗎?”
忽地,溫俞就想逗逗她:“是徐忱。”
不過也不是騙她,是真的被徐忱搞得沒精神,也不知是不是年紀差距,她的體力不如徐忱的好。每晚都像是被榨乾一樣,一次比一次多,越發的不節制。
“溫俞姐姐,不帶這麼玩的。”靳詩意被她的話惹得想笑,“我這還有孩子呢。”
“你這才多久,都沒成型。”
“說起這個,我跟你說啊,自從元稹開始出去應酬,我這性生活是一次不如一次,先前還挺那啥,之後他回家倒頭就睡,對我這個嬌妻是一點也提不上來興趣!”
溫俞指了指她的小腹平平:“孩子。”
“不管。”靳詩意繼續吐槽,“還有啊,以前讀書他還有腹肌呢,現在每天喝酒,腹肌都快沒了。”
“這男人25之後那方面就慢慢不行了,我可是越來越焦慮了,再這樣下去我都要出去找別的小奶狗睡了。”
“你這張嘴真的是。”溫俞知道靳詩意在瞎說,笑她,“元稹也真的不管管。”
“你這是飽漢不知餓漢飢,你有個弟弟可以多享受三年,我呢?難啊溫俞姐姐!”靳詩意抱著抱枕,眨了眨眼睛,“你也別得意,等你家徐忱再長大點,你也會和我現在一樣的,而且你們現在那麼忙,指不定比我們還慘。”
溫俞不想聽她在這胡說八道,抬腿踢了靳詩意,白了她一眼:“神經。”
“不過啊,你也是真幸福,有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