響房門。
單久幾乎對此形成了條件反射,每當聽見阿魯那洋溢著熱情與興奮的嗓音,他就會忍不住想一拳揍過去。
阿魯還沒說話,就看見單久怒氣衝衝的臉,連忙揚起一個大大笑容,“年輕人,世界多麼美好,我們應該開開心心的渡過……”
他沒來得及說完,單久從他手裡抽出信,“謝謝您了。”關門……想了想,又開啟。
阿魯還沒有離開,看向單久,繼續朝他微笑。
單久突然自己剛才態度有些過分了,於是抱歉的笑笑,說,“抱歉,大叔,最近壓力大,失眠便秘心情不太好,謝謝您送過來的信。”
阿魯樂呵呵的擺手,不停說,沒事沒事。
把信交到阿芙拉手裡,“您要進臥室裡拆開嗎?”
搖搖頭,接過信,坐在沙發上。信封薄薄的,阿芙拉撫摸著信封邊緣,良久,才小心翼翼的拆開,彷彿她手裡的不是信,而是一隻翅膀脆弱的蝴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