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和章書玉兩個女士推出了廚房,“女人的手都要好好保養,哪能讓洗潔精給傷害了?還是讓我這皮糙肉厚的男人洗吧。”
“好吧,好吧,讓男人洗。”章書玉笑著走出了廚房。
這時的蘇夏聽孔銘揚如此說,也搶著去洗碗,他也是男人,而且是家裡唯一的男人,而孔銘揚只是個外人,毫無關係的外人!
廚房裡,蘇夏與孔名揚看著彼此,目光在空中交匯,似乎還有噼裡啪啦的雷鳴之聲。暗中的戰況是極其的激烈。
“你喜歡我姐姐吧?你再怎麼喜歡也是沒用的,我姐姐只會對我好。”蘇夏畢竟年紀小,支撐不了多會兒,就挑釁開了。
“是嗎?現在看來,不但你姐姐還有你媽媽都比較喜歡我多一些啊!”孔銘揚反挑釁。
“現在喜歡有什麼用!假如我與你一起掉進河裡,你看我姐姐先救誰?”
孔銘揚不用想也知道蘇青會救誰,雖然這讓他很鬱悶,不過,他也不會讓眼前這小子好過,戀姐的弟弟都很討厭,“蘇青是會先救你,那是因為你需要人救,而我會水,又有能力,不需要人救,而且還能在蘇青為難的時候,拉上一把,你能嗎?”
蘇夏被激怒了,這廝正戳到了他的軟肋,他身體不好,但然不會水,而且在有危險時,也是蘇青救他。
“你……你……”你了半天,“這樣我姐姐也不會喜歡你,她要是喜歡人,也只會喜歡馬建中。”蘇夏梗著脖子說。
“馬建中?”孔銘揚咬牙切齒地重複一遍。
“對,就是馬建中,我姐姐每次去縣城都是去找他,而且經常送她果酒茶葉,還和他合夥做生意,還叫她哥,好的不止一星半點……”蘇夏還在繼續挑戰著孔名揚的底線與怒火。
此時的孔名揚內心不斷叫嚷著,簡直想要殺人,馬建中他怎麼可能不知?,當時蘇青在家沒少提他。
再說他也不知道蘇青去見馬建中的情形,此時聽蘇夏說起,肺都給氣砸了,***!二爺的牆角也敢撅,看他不一爪子拍飛了他。
正怒火萬丈的孔二爺,猛然瞧見蘇夏得意的表情,頓時悟了,這小子是故意拿那人來擠兌他的,不過,他就是喝醋被酸死,發怒被燒死,也不能在此刻表現出來,讓眼前這戀姐情結的小子得瑟過去。
做出一副瞞不在乎,很男人的樣子,說:“不管他們之間的關係有多好,有多親密,但都是朋友之間的友誼,誰還沒個朋友呢?難道說你沒有?你看你這樣就不對了,孤僻不合群的孩子是沒人愛的。
再說即便是他們之間隱隱有點什麼,也隨著蘇青的離開而煙消雲散了,蘇青現在身邊的人是誰?是我孔銘揚,年輕人誰沒有懵懂過?我這人一向寬容高遠,只看未來,不看過去。這才是真正的爺們,男人的胸襟,你拿這些東西來膈應我,就不是爺們的作為。”
孔銘揚說的自己多麼偉岸,胸懷寬大,其實他心眼比針尖大不了多少。
在蘇夏被氣得暴走之後,他面上裝出的神情也消失的無影無蹤,心裡都快被醋嗆死了,這個馬建中離他們十萬八千里,都還能出來膈應他二爺。
章老是一名醫生,對蘇青的治療很是驚奇,又問了兒子章朔治療的過程以及感覺,他猜想蘇青估計也是古武修煉者。
在蘇青來給章朔針灸的時候,問起了這事。
“我師傅傳給我一套功法,說是為了針灸用的,不過,我跟著我二叔學過一套拳,他說是一位去村子裡的老人教他的。”
章老聞言,沒說什麼,讓蘇青給他演練一遍,只是沒想到的是,這位老人竟然是他。
他當年去那裡採藥,住在一戶人家大半年,鄉下人樸實,不收他的生活費,所以他看哪個年輕人資質尚可,便傳了他們章家的拳法,但是隻有招式,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