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時候不能喝咖啡,我從家帶了湯,你喝這個。”
孔銘揚的聲音很大,似乎生怕對面的潘越聽不到似的,然後熟練地拉開包,掏出了保溫瓶,杯子,扭開蓋子,倒好吹涼之後,親自放在蘇青的手裡。
然後,意味深長地說道:“潘先生這麼有誠意,再拒絕就見外了,再說今非昔比,添了一口人,以後用錢的地方可多了,奶粉錢了,尿布錢了,不但要養活他,還要準備教育基金,創業基金什麼的,還要給他娶媳婦,所以,你就答應吧,人家潘先生,千里迢迢跑來就為這事,總不能讓人家這樣回去吧。”說完,看了一眼對面有些愕然,吃驚的男人。
白給他兒子送錢,幹嘛不要,其實他早就憋了一肚子火了,在緬甸的時候,他就看出來了,這人看蘇青的眼神,明顯的不同,他是過來人,對於他那種好奇,愛慕欣賞的眼神再熟悉不過,他恨不得上前,將其眼珠挖下來。
他現在兒子都有了,居然還敢打他兒子孃的注意,簡直剝皮抽筋都不為過。
蘇青聽了孔銘揚的話,臉色大變,極其的難看,要幹什麼啊?是不是恨不得拿個廣播,將她懷孩子的事情,廣而告之啊?
潘越只不過是一個見了一次面的人,連朋友都稱不上,至於在其面前說自己懷了孩子嗎?
是,她既然留著孩子,就不拍別人說三道四,不怕別人嘲諷她,如此小的年紀就生孩子,即使母親她也沒想隱瞞,只是想找一個合適的時機,合適的理由,最好不要太過於激動的時候,告訴她。
既然做好了準備,但也並不表示說,就嚷的人盡皆知,這是要幹嘛?
蘇青臉色陰沉,拼命地壓制翻湧的怒火,一眼都不想再看到那人,好一會兒,等情緒平靜下來,對潘越說道:“既然你這麼說,那我就收下了,你這次準備在這兒待幾天,要是準備做珠寶生意,應該讓杜翰東陪你看看,他對這方面比較精通。”
潘越很快從驚愕中回過神來,打量了一眼蘇青,便不動聲色地恢復了謙謙君子的優雅,與蘇青聊了些珠寶設計的話題,
而孔銘揚雖然在潘越的心裡扔下了一枚炸彈,除了最初的驚詫,這人似乎並不在意,與蘇青你一句我一句就著一些設計理念談的很是投機。
蘇青現在也在設計雕刻翡翠,再加上前世的超前見識,越談,潘越的眼睛越亮,若不是隔著一張桌子,他都激動地恨不得拉著蘇青的手,秉燭夜談,似乎像是找到了久違的知己。
見此情景,二爺也只能在旁咬牙切齒地抓狂,卻不敢做什麼出格的事情,先不說,蘇青不會輕易放過他,就他剛才已經表明的很明白,孩子都懷上了,還阻止不了,他還能怎麼辦?
這潘越閱歷豐富,城府極深,肯定已經猜到,他和蘇青還沒有確定關係,所以才無所謂。
二爺在旁邊看著他們那叫一個焦躁,恨不得將天捅幾個窟窿才解恨。
“我在京市還要停留一段時間,與你談論一番真是受益匪淺,華夏有句俗語,與君子一席話,勝讀十年書,正是應了我此時的心情,京市有幾個設計愛好者,有可能會辦個聚會,希望到時你也能參加。”分別時,潘越將他們送到門口說道。
“有時間我會去的。”聊了一些客套話之後,兩人離開去了停車場。
回去的路上,車內氣氛異常沉默,蘇青左手支著下巴,透過玻璃看著外面不斷倒退的風景。
孔銘揚今天的做法,讓她很是反感,讓她有種憋悶透不過氣的感覺,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不能自由呼吸,也掙脫不開。
她像是又回到上輩子,被人鉗制,逼迫她做一些違反她底線的事情,直到她死的那一刻,都是呆在監獄裡,不能呼吸自由的空氣。
現在彷彿又回到了那個時候,被人抓住軟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