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惕性不是一般的高,要不是看在自家兄弟沒有覬覦她家蘇青的意思,估計他也不會放心地容忍蘇青與他們交往。
所以,這男子一進場,二爺的就豎起來全身的毛髮,有種雄性動物地盤被觸及的警惕和排斥感。
蘇青多瞄的那兩眼,可是沒逃過二爺的火眼金睛,心中發酵的酸氣不斷地,往上冒泡,更是腹誹不已。
膚淺!這種貨色就移不開眼,二爺長得也不差,可從來就沒見過你用這種驚豔的眼神看過二爺。
吃醋的二爺,可不會傻傻呆在一邊生悶氣,被醋酸死,只見他,上前走到蘇青的前面,擋住了兩人之間的視線,矮下身,讓蘇青看他的臉,“這段時間我感覺有些上火,你看看我臉上是不是長豆子了。”說話時,眼睛還眨呀眨的,好好看看,二爺比那人帥多了,只是你沒注意罷了。
孔二少的這幾個兄弟,看到他這副酸了吧唧,期望蘇青的目光都放在他二少身上的無賴行為,忍不住鄙視一二。
蘇青的視線突然被孔銘揚的一張大臉擋住,看這不正常的架勢,不知道又抽哪門子的風,只得順著他的話看去,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審視完一遍,最終得出結論,這傢伙的臉上,除了光潔繃得緊緊的,連她都要羨慕的白皙面板,連個粗大的毛孔都沒有,怎麼可能有豆子?耍人好玩啊!
上火?她才要上火了,一把就將二爺的臉扒拉到了旁邊,一本正經地說道:“覺得上火,回頭喝點益母草。”
益母草是什麼?被嫌棄扒到一邊的二爺,心裡還在琢磨著益母草是幹什麼用的,想著,若是蘇青給他的話,不管是幹什麼用的,二爺都會毫不猶豫地喝下去。
周放也沒聽說過,上火喝益母草的,他奶奶上火了不都是喝胖大海之類的嗎?不由得疑惑問道:“益母草去火有效嗎?我奶奶也經常上火,趕明也讓她試試。”
杜翰東嘿嘿笑個不停,“有效?它是調節婦女月經不調的藥,你說用藥嗎?估計對二少這種型別的上火,有效。”
孔二少聞言,臉都綠了,哀怨地看著蘇青,無言抗議,他又不是女人,他不需要調經期。
“哎呀,媽啊,二哥,你怎麼得了女人的經期紊亂症了,這待好好治啊,可別向更年期綜合症發展,那玩意不得了,我媽脾氣火爆的都恨不得拆房子,連周軍長都不敢近前。”周放拍拍他二哥的肩膀,語重心長地囑咐。
“滾犢子,什麼玩意,居然連你二哥都敢調侃,渾身太舒坦了是吧。”孔二少狠狠拍了下週放的後腦勺,把孩子拍的嗷嗷直叫。
所以說,老虎的鬍鬚不是那麼好摸的。
這邊鬧騰的時候,前面的潘老爺子,已經開啟了箱子,掃視了會場一週,“這才是真正潘家珍藏的原石,現在有請蘇青小姐親自解石,蘇青小姐的能力,透過剛才的表現,大家應該也有所瞭解,不用老朽再多說什麼,如果解出極品翡翠,我潘伯成說話算話,送給這位小姐。”
蘇青走到前面,利用靈力探了一圈,靈力剛滲透進去,一股渾厚的靈氣就迎面逼來,眼中頓時劃過一抹激動之色,果然是極品翡翠。
這原石有臉盆大小,蘇青上前正要抱去放置解石機器的地方時,耳邊突然響起一道低沉磁性十足的男人聲音,“這石頭不輕,我來吧。”
喊潘老爺父親的那位英俊男人,說著抱起了石頭,邊向著解石機的地兒走去,邊回頭介紹自己,“蘇小姐,我可以喊你蘇青嗎?我叫潘越,你直接喊我潘越就成。”
蘇青點了點頭,沒多說廢話,示意那潘越將原石直接放在了切割機上,這會兒她的心思可都在這塊外相普通的石頭身上那還顧得了其它。
潘越雖然驚訝她直接切石,沒有謹慎先擦石,不過,也沒有問出聲,呆在旁邊,準備給她打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