亭子裡似乎相談甚歡,孔老爺子時不時地還大笑出聲。
趙琳想不明白事情怎麼會是這個樣子,蘇青除了悶頭讀死書,有什麼好?讓這一老一小的這麼看重。
趙琳透過玻璃門,嫉妒憤恨地看了蘇青一眼,走回了宴會大廳。
孔銘揚,杜翰東,周放三人坐在大廳一角的沙發上閒聊,而周圍欲湊上前的妙齡女子,都被孔二少陰沉的眼神給嚇退了。
杜翰冬與孔銘揚碰了下杯子,嘖嘖道:“又沒讓你娶回家,應付一下而已,逢場作戲嗎?以前也沒見你這麼沒風度啊?你瞅瞅那些被你傷了心的女人多可憐。”
“可憐?有我可憐嗎?”就這人家還不待見呢?再不潔身自愛,他鐵定會被拉進黑名單,那人的眼裡可是揉不進一丁點沙子,哎,還是做大白好啊,打滾無賴賣萌可是無往不利啊。
“怎麼著?你這是守身如玉呢?有人了?”杜翰東見他這一幅情緒低落,慾求不滿地千年怨婦臉,驚掉了一地的下巴。
“有了。”孔銘揚坦然回答,就像是回答我剛吃過飯一樣隨意。
“你…你認真的。”
“我想認真,這不是還沒搞定嗎?”孔銘揚說這話時,神色極為的尷尬和丟臉。
杜翰東見狀,猛笑起來,前俯後仰地指著孔銘揚,“丫的,也有今天……”
還沒說完就被孔銘揚給按在了沙發下面鬧成一團。
“宋巖呢?”杜翰東整理好歪了的領結,這才想起,宴會開始這麼長時間還沒見到的人。
“家裡人說是閉門修煉呢。”周放在一旁答道。
“這小子瘋魔了。”除了練武他還能有別的興趣嗎?
宴會持續了兩個小時,孔老爺子走了之後,那些年長的也隨著陸續的散了,剩下的一些年輕人,鬧騰著準備到樓上的娛樂廳繼續。
孔老爺子坐上車,副駕駛座上的蘭叔回頭,“主人,這孩子值得你親自來見嗎?”
“我族延續至今,子嗣調零,血脈更是一代不如一代,難保沒有與普通人無二的那天,只有小二,血脈極佳,而祖上曾有預言,若干年後,會有高人相助與我族度過劫難。我觀這蘇青周身富有祥瑞之氣,而又與小二有緣……以後要好生對待。”孔老爺子臉上沉重,說完閉眼靠在座椅上。
蘭叔默默回頭,對那孩子的分量有了計較。
被人談及的蘇青,這時剛走到大廳門口,準備提前回去,就被人一道陌生的聲音給叫住了。
“蘇青同學,這是要走嗎?”
聞言,蘇青無奈轉身,只見一身白色正裝的年輕男子,大拇指上帶著個頗為顯眼的祖母綠的玉扳指,相貌英俊精緻,從著裝,裝飾,可以看出這人尤其的講究。
也許是過於講究的原因,比起孔銘揚少了一份霸氣不羈。
而臉上的笑容,比起周放則多了一份市儈和生意人的精明。
“有事嗎?”蘇青淡淡地道。
“這不大傢伙都還沒玩呢?怎麼能走呢?這不掃大家的興致嗎?”杜翰東這樣一說,其他人急忙識趣地點頭附和。
當著這麼多人,蘇青直接拒絕,那還真是打臉,只得硬著頭皮上去了。
落在人群后面的孔銘揚錘了杜翰東一拳,“謝了!”
“知道就好。以後多照顧點生意啊。”某人露出了商人本色。
“奸商!”周放在一旁不屑。
二層是娛樂場所,酒吧,迪廳歌廳,檯球室,甚至是賭桌都樣樣齊全。
人還沒走進門,三十多歲的王經理,急忙迎上前,恭謹地笑道:“今天一大早,外面的喜鵲就在叫,我還琢磨著有什麼喜事,這不,將孔少您給盼來了,今天可是孔少的生日,在這兒給你賀喜了,裡面都已經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