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心中頓時落下一塊巨石。
“應該的,應該的。”李局長客氣道。
“店鋪,你們要開什麼店鋪?”孔銘揚頗有興趣問道。
“就是上次生日送你的茶葉,姑姑想開間茶館,現在正在籌備階段。”蘇青怕張志平說漏嘴,搶著說道。
“你還別說,那茶真是好喝,我爺爺嘗過後,一直追問我在哪兒買的,你們趕快開業,到時我去捧場。”
…
青青茶舍,也就是蘇青的茶館,裝修了兩個月,今天終於開業了。
開業這天,賀喜的客人出奇的多,很多都是陌生的面孔,問了一下,既不是蘇梅張志平他們的同事,也不是相熟的朋友,而且身著便服的著裝也看不出身份特徵,但不經意間流露出的氣質,卻可以看出有著優越的生活條件。
蘇青與姑姑姑父三人在門口迎客,彼此對視一眼,掛著一臉僵硬的笑容,將人迎了進去,來者即是客,接下再說,況且送的賀禮歲說不上貴重,但對於他們這樣的茶舍也是不輕了。
劉洪俊今天原本打算與幾個哥們聚聚,交流一下感情和最新的資訊,出門時,卻被他爹叫住,硬塞他一個包裝好的禮盒,務必要他去參加一個聽都沒聽過的什麼茶館的開業之喜。
按照老爹給的地址,他終於找到了這家茶館,是一家附帶一個院子的兩層小樓,雖然裝修別緻典雅,可這種規模的茶舍,還不值當他老爹如此重視吧?
情緒不高的他,拾階而上,準備遞上賀禮,應付一下走人。
接待的他的是一個十五歲左右的女孩子,拿過賀禮時,對他清淡一笑,沒有很驚豔的容貌,但猶如蓮花般清秀淡雅,遺世而獨立的清俊氣質,卻像山澗的清泉流淌過心間,讓人頓時清爽不已。
呆愣了一刻,劉洪俊被後面到來的客人賀喜聲驚醒,暗罵了一句昏頭了,然後走進了大廳。
裡面的空間沒有珠簾或屏風遮擋,視野很是寬敞,四周牆上掛著水墨畫,下面擺著生機蓬勃的綠植,小樓的後牆與後院相通,旁邊是服務檯,櫥櫃裡放著不少包裝精緻的茶葉。
再看向大堂,相隔不遠就擺置著一套紫黑色木質桌椅,桌子上整潔地擺著一套茶具和泡茶的水壺,還有一盆散著著淡雅香氣的蘭花,蘭花的品種雖然他沒有研究過,但那蘭花的神韻,清靈卻是很為少見。
很多桌子上已經坐了人,旁邊有穿著復古制服的女服務員幫忙泡茶,劉洪俊大眼一掃,媽啊,居然有很多熟面孔,而且身份都不低。
劉洪俊非常好奇茶館的老闆,到底是何方神聖,值得這些平時都傲慢的恨不得翹著尾巴走的人來捧場?他打消了走人的準備,隨便找了張桌子坐下,立馬有服務員上前招呼。
剛坐下不久,就聽見大堂的門口有喧譁聲傳來,還有乒乓的摔打聲,重物落地聲,碎裂聲,隨著眾人出來一瞧,只見大堂前面是一片狼藉,兩旁的花籃被蹂躪的不成樣子。
“知道這地界歸誰管嗎?是我們老大,這是給你沒有眼色的教訓。”洪強將手中的菸頭扔在地上,右腳示威般地狠狠將其踩成粉末,身後跟著十幾名腰臂膀圓,一臉戾氣的兄弟,身上紋有張牙舞爪極具視覺感衝擊感的紋身,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麼良善之輩。
張志平陰沉地看著這些人,“我只知道什麼地界都是在政府的管制之下,我們一切都是依照程式辦事。”
“嗤!你***,是真不懂,還是裝傻啊,老子告訴你,這一帶都歸我們老大罩著,每家新來的都要拜碼頭,知道拜碼頭什麼意思嗎?”洪強吊著一雙三角眼,食指和拇指搓了兩下,做了個拿錢的手勢,“也不跟你計較沒拜會我們老大的無禮,現在,乖乖地拿出十萬塊拜碼頭的錢,以後每月月底交出一萬塊,算是弟兄們幫你們看場子的勞務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