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靜地渡過了幾天,見沒什麼事情發生,蘇青防範的心倒是鬆弛了幾分。1
可就在蘇青以為自己防範意識太過的時候,事情卻在半夜發生了。
夜半時分,無星無月。一片漆黑。
而此時正在床上打坐的蘇青,卻猛然睜開了眼睛,浮現一抹銳利的寒芒,然後悄無聲息的下床,輕輕拿起一直放置在門口的鐵棍,無聲地拉開了房門,慢慢潛到院子左側的牆下,斂息靜氣。
隨著爬牆的聲音來到院牆上面,蘇青握著鐵棍的右手緊了緊,隨時準備出擊。
在物體落下時,蘇青出手了,然後就聽一道悶痛聲響起,自牆上跳下的那人,似乎沒想到烏七八黑的夜晚,會有人未卜先知地蹲在牆下候著,驚愣了一霎,便從懷中拿出明晃晃地刀子,刺向蘇青,
在刀子拿出的一霎,憑著修煉後過人的眼力,蘇青看到那人左臉頰一個黑痣上三根很顯眼的毛髮。
這人顯然有練過,打鬥經驗很是豐富,而蘇青並不會什麼招式,憑藉的只是眼力勁和輕盈的動作,來回躲閃。
那人見被纏住,一時得不了手,剛好聽見村子裡不斷響起犬吠聲,頓時急了,嘴裡低咒了一句,手中的動作也越加狠戾起來,蘇青一個躲閃不及,左臂被刀子帶到。
在蘇青愣神的片刻,那人乘機拉開院門,逃竄而去。
母親章書玉也聽到了動靜,拿著油燈走了出來,在看到蘇青左臂的血跡時,幾乎給嚇個半死,回過神後,忙拉著蘇青進屋,給她清洗包紮。
好在傷勢不重,只是被刀鋒帶到,破了點皮,以她現在的體質,半天就能癒合的不留痕跡。
為了不讓母親擔心,蘇青只說可能是小偷,看到沒什麼值錢的東西,就走了。
寡婦門前是非多,蘇青很理智地沒有驚動旁人,只當從未發生過此事。
不過,回到屋裡的她,臉色變得極其陰沉,黑痣上三根毛嗎?她就聽說過侯三有,不愧是馬匪出身,在道上混的?這是先禮後兵啊?
想到侯三剛才顯露的身手,蘇青的心情也變得很是沉重,雖然修煉後,耳聰目明很多,能夠及時發現那人,但是很顯然,她沒能力制服那人,更是萬萬不可驚動旁人,唯有依靠自己來保護家人。
“姐,你吃這個,這個玉米不老也不嫩,媽煮時加了你釀製的果酒,又甜又檽,又有一股酒香。”
蘇青清晨起床洗刷後,走到屋子裡,在炕桌旁坐下,蘇夏趕忙撿了一個賣相很不錯的粘玉米,狗腿地遞到她手裡。
蘇青咬了一口,果然滿口甜香,細品之下還有一股清淡的酒香,口感確實不錯。
黏玉米是他們這的特產,城裡賣的一般都是經過加工速凍的,新鮮的並不常見,所以,蘇青上輩子在外面那麼多年,也很少吃到。
“酒還是少喝點,雖然是果酒,喝多了還是會醉的。”母親見蘇青往竹簍裡塞了滿滿一罈酒,忍不住提醒道。
蘇青將母親準備的午飯放好,又將桌子上早上剩下的兩根玉米裝上,“這點酒怎麼可能會醉?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酒量?再說這酒你也每天喝,也知道它的作用。”
章書玉聽女兒說起酒的作用,就想起,剛開始見女兒整壇的喝,倒給她嚇個半死,真怕女兒喝壞了胃,雖然她在北方生活這麼多年了,但對酒一點都不感冒,幾乎是滴酒不沾。
當時忍不住也嚐了一小口,一股淡淡的果香甜味,唇齒留香,意猶未盡,一下子喝了兩杯,卻在床上躺了兩天,酒勁才算過去。
不過酒醒之後,並沒有預料到的宿醉頭暈,反而精神充沛,神清氣爽,後來,女兒就規定她每天一小杯,而她自己反而一罈下去也不會醉,真不知道她是什麼體質?
不過,喝一段時間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