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正一直揹負著叛徒的罵名,所以據史書記載,其是被罰於薊門關,所以一開始南宮皓月並不認為魔族就是那個答案,可慕心點頭了。
她想不明白,明明樂正是叛徒,道盟之中有不少人反對樂正守著薊門關,理由皆是樂正可叛一就可能叛二。
幾乎每次道盟四年一次的例會,讓樂正交出薊門關之事一直都有,若不是公孫家族的力挺,以及其他三大家族的沉默,樂正或許早就被趕出了薊門關。
道盟盟主公孫勝,他對樂正之信任就如同每一屆盟主一般,讓人生疑但又言之鑿鑿。
幾個反問就壓了下去,最近這樣的聲音才小了不少,據說每次聲討最盛的時期,就是新任盟主上任的第一次例會。
南宮皓月見識過那些人的嘴臉,所以對於力挺樂正的公孫盟主,也就多了一分敬意,尤其是他替樂正說那些公道話的時候。
是啊,正如公孫盟主所言,薊門關之惡劣,試問樂正不守,哪個家族願意接手?
這就是幾個大家族都沉默的主要原因,他們可聰明著呢,怎麼可能把整個家族葬送在薊門關?
面對有人站出來表示願意接受,公孫盟主又會反問他的家族實力,甚至說他不妨去薊門關待幾天。
難得有堅持者,真去薊門關待了幾天,往往都是昂首挺胸的走進去,最後被抬著離開,厲害些的也是灰頭土臉的離開。
即便如此,南宮皓月還是想不明白,總有那麼一些人,為引人注意一般一提再提。
南宮皓月一直覺得,樂正待在薊門關是懲罰,薊門關就如同一個碩大的牢籠,將整個樂正牢牢鎖在其中,等著它老去死去。
所以她一開始不敢回答,回答出來後又想收回,慕心點頭後則難以置信。
想著想著,她就把理由想成了慕心深信樂正叛徒之事,以為樂正有難,要麼叛歸魔族要麼魔族還會念往日情份幫一幫,再拉攏一番。
南宮皓月頓時沒了好氣,就算樂正當年做了叛徒,也迷途知返將功補過,更何況,如今的樂正絕無再叛的可能。
“你這話何意?”
面對南宮皓月站起來身來的指責,慕心笑著回道:“我可沒說。”
“你……”
確實,說出魔族的是自己,可明明是她的引導,自己才會說出魔族來,如今一句話倒是推得乾淨。
南宮皓月無可反駁,氣得坐下,看到茶杯就一把推了出去,茶杯撞牆上,撞得粉碎,慕心也不過是瞥了一眼。
“樂正之為人正直,或許不是個個如此,我慕心從未有過懷疑。
我之所以說魔族可護樂正,也不是說他們會出手幫助,而是能擋住魔族的,現天下唯有樂正。
而魔族就是長生界最害怕的一族,非不得已,哪敢輕易對樂正出手,我嫁入樂正也是有這一點考量。
如若哪一天,長生界敢對樂正出手,也就說明長生界再無忌憚。”
“再無忌憚?”
慕心起身,將花放下,過來拉著南宮皓月的手。
“我說這些,就是希望閣主能明白,長生界現在乃是觸碰不得的禁忌,為了東海閣的安危,還是忘了吧。”
南宮皓月看得出她確實在為東海閣考慮,又想起七星龍淵劍的事來,於是又問:“心兒小姐要七星龍淵劍,對嗎?”
“我要它無用。”
“為了龍族?”
慕心頓了頓才鬆開她的手說:“龍族乃是遠古之族,古老而神秘,還十分強大。
我能與他們結交,是因為我有個弟弟叫做依諾,是東海龍族原太子的兒子,才與東海有了往來。
如今,長生界盯上了龍族,挑起龍族內部王位之爭,也就是說龍族有一部分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