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心與三葉乍一看雖然像,也不過是幾分相似,然而眼前這個女人,她與三葉如同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一般。
“你究竟是何人?”
“我不叫三葉,我叫做影月,你若認為我與她是雙生姐妹,倒也可以這麼認為。”
“這不可能。”
“有什麼不可能的?就因為她帶你遠走他鄉,我與她之間的聯絡就斷了?異想天開。”
“所以……三葉本就是這個世界的人,我……也是嗎?”
“你是不是在想她的謊言?你可千萬別被她給騙了。如果我不是被她騙了,又怎麼會才找到你?與你在一起的,就應該是我,明明是我先找到的,她憑什麼將你從我手中騙走,憑什麼?
她從未在你面前提起過我吧?因為她不敢,她害怕讓你知道我的存在,害怕你承認愛我而不是她。
你知不知道這些年,我有多想你……我真的很想你……”她似乎要叫自己的名字,表情卻突然嚴肅起來,盯著街上的人群,“麻煩的傢伙,可惡。”
影月將手鍊扔還給他,然後轉身跳了下去。
見她的身手,恐怕也是道上的人,樂正羽華只以為這是她的把戲。
冷靜下來後,他才感覺到了冷,可是包袱全丟了,好在身上藏了些財物,便找了個歇腳的地方。
沒想到,第二天一早,她又出現在屋內,此時她已經換上了農婦的衣裳。
見樂正羽華對她警備心很重,她又擺出傷心的樣子,哭訴了一頓,內容與她昨夜所言又截然不同。
接下來,她的表現讓樂正羽華只能想到一個詞,精神分裂症。
無奈他擺脫又擺脫不了她,頂著三葉的模樣,樂正羽華連對她發脾氣都做不到,別說動手了。
“聽說,公子不僅贏了慕府的招親,還從黑林之中毫髮無損的回來,我真的好崇拜你,好喜歡你啊。”
“打小我就被賣到極樂樓,要不是我堅持賣藝不賣身,又豈會留得清白至今。可是,我現在想賣身了,就賣給公子如何?不夠錢沒關係,我可以倒貼。”
“你知道思念一個人是什麼感覺嗎?日也想,夜也想,食之,無味,渾渾噩噩,就好像生了病,不治之症。終於,我日盼夜盼,終於將你盼到了。我的意中人啊,你何時才願娶我過門呢?”
……
這麼多年過去了,沒想到他對著三葉的臉,還能感覺她欠揍。
要不是她說有人跟著他來了,懷疑是樂正水靈和樂正齊名,他一定想方設法甩了她。
所以他根據影月的指引,來到了吳少傑的小隊駐紮地,找到了他們兩個。
吳少傑看出他們有話要說,自覺的藉口巡邏退了出來。
樂正水靈這才對他來此處的事問了問緣由。
“接下來呢?我們要怎麼做?”
樂正羽華面色沉了會,才緩緩開口道:“這件事,第一是我惹出來的,第二也是我這個做丈夫的責任,你們沒必要跟著我犯險還有壞規矩。”
“來都來了,客氣啥呀。說吧,怎麼做?”
樂正羽華嘆了口氣,反而笑了。
“下次不會了。”
樂正水靈站起身來。
“我們知道,你一個人怎樣都無所謂,不像我們。無論是誰,他們從來不是我們的累贅,從來不會拖累我們,只要是正確的事。是吧齊名?”
樂正齊名經過這兩件事後,他坦然一笑,說道:“這就是道人。”
樂正水靈坐了下來。
“祖爺爺曾經跟我說過,能成為道人,首先你的能力是肯定的,能力越大責任就越大。
如果,你只是覺得道人可以帶來別人的羨慕,別人的崇拜,只有榮耀,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