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青衣嚴詞否認了自己是妖。
雖然慕府有不少門客是其他種族,但是能真正被道盟承認的道人,目前只有人族。其他的種族就算為道盟為慕府做事,頂多只能稱為慕府的道人。
“侯青衣這名字倒有些耳熟。”
像是怕公孫守離想起什麼似的,侯青衣立馬開口阻止了他
“不過是個無名小卒,不提也罷,來,該吃吃該喝喝,青衣先乾為敬。”
侯青衣明顯對著自己敬酒,公孫守離也只好端起酒杯回應。
“侯青衣?看他這模樣,和師父說的倒真不像一個人。”
樂正禮又是一副看穿一切的表情。
沁初在公孫守離正對面,也算在他的對面,總是時不時被他用犀利的眼神看著,慶幸還好是自己,不然妖妖哪裡受得了。
“剛剛妖妖小姐說自己本姓侯,你們莫不是……”
面對樂正水靈的猜測,青衣搖搖頭否認了。
“非也非也,這天下哪裡只有一家侯姓,就算幾個大家族也不敢保證外頭沒有同姓之人吧?何況一個區區侯姓,您說是吧公孫公子?”
“這話倒是不假。”
“青衣敬公子一杯。”
公孫守離急忙端起酒杯,與他隔空碰杯,然後一飲而盡。
樂正羽華一直在在意剛才櫻花樹下的少女,他看向慕心,手鍊又有了反應,加之方才的猜測,這促使一向不主動的他嚮慕心敬酒。
“心兒小姐,羽華敬你一杯,感謝心兒小姐的盛情款待。”
面對樂正羽華的一反常態,幾個人愣愣的看著他。
樂正水靈和樂正齊名想起剛剛看到與慕心有些相像的三葉,慕心也就樂正水靈的疑惑表態過,說自己與樂正羽華是初次見面,然後經過兩個人的一番辨認,也覺著她們只是乍一看有些像,細看還是差別挺大的。
“難不成羽華哥對她有意思?不對不對,他剛剛可是在問另一個女孩的事。”
樂正水靈看著他們兩個,好像有什麼意料之外的風景似的。
“只是一些小酒小菜,羽華公子莫要介意才是。”
“酒是好酒,菜是好菜,心兒小姐過謙了。”
見他喝光了酒杯裡的酒,慕心也幹了手中這杯酒。
樂正羽華放下酒杯,酒壺裡的酒便自己飛了出來,落滿酒杯,這都是雲繡的功勞。
雖然他對這些法術感興趣,尤其是今天,他才真正感受到什麼叫法術世界,但是他不必急於這些。
“心兒小姐,羽華有一事想問。”
“請問。”
“方才那是何處?裡頭又是何人?”
雲繡捏著豆子的手抖了下,差點把豆子捏成粉末,臉上的表情倒是沒有變化;沁初聽了,扭頭看了看慕心,未說半個字;妖妖的表情有些慌張,一是因為自己的緣故才讓他們誤入了水鏡;侯青衣倒是一副看熱鬧的模樣,抓起煙桿抽起煙來。
只有依諾的反應最大,已經握住了剛剛放在腳邊的劍,眼神也是十分犀利,彷彿樂正羽華多說一句,就要讓他人頭落地似的。
公孫守離剛來,不知剛才發生何事,倒是一頭霧水;樂正齊名和樂正水靈倒也想問,只是樂正水靈一時忘了這事,樂正齊名不知如何問出口,沒想到樂正羽華這麼直白的問出口,都在等著慕心的回答。
若是以前,樂正水靈早就接話,問出心中的疑問,但是樂正水靈也是個機靈的孩子,從他們的表情也足以知道這事不是隨便能問的事,特別是依諾就坐在她正對面,殺氣騰騰,也看到他握著劍柄。
樂正禮只是轉悠著眼珠子,就已經將眾人的表現盡收眼底,還是一副看熱鬧的心態,只是這次心裡還真有些想知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