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心請他們到了青蓮居,樂正水靈一開始還對這個名字覺得奇怪,等到了青蓮居之後她就明白了。
從外往裡看,湖面上沒有一顆蓮花,可站在青蓮居往外看,湖面上遍佈著蓮花。
雲繡向他們解釋道,這樣的差異是因為結界造成的,原來這是一片人造湖,就是從青蓮居看過去的模樣。所以青蓮居雖然被結界所包圍著,但是卻沒有在任何結界之中。
“難怪我到這裡總覺得和別處不一樣,這裡就好像一處新的房子似的。”
樂正水靈的意思大家都懂,就是覺得青蓮居好像不屬於慕府。
在青蓮居之外,有一處用木頭搭起來的平臺,慕心就將宴席設在了此處。平臺還連著一段臺階,下了臺階還可以戲水,但是樂正水靈已經不敢隨意靠近。
本來依諾他們並不參加,既然來了也就一起入了席,對於雲繡來說,加幾個宴席不是難事。宴席是一人一座,一人一桌,於兩邊擺開。
樂正水靈看到還有兩個空座位,再一看時發現沁初不在,於是問了問雲繡。
“雲繡姐姐,沁初姑娘哪去了?”
“這不是還有一位客人嗎?沁初請他去了,智師父估計是過不來了。”
這時候樂正水靈才想起來,還有一個公孫家的少爺,回想起昨天和他喝酒,今天倒想再和他喝一喝。
“既然公孫公子還未到,就容我再次介紹下。我便是慕老的女兒,慕心。”
“你是慕老的女兒慕心,那沁初和妖妖呢?”
“我呢是父親的義女,沁初也是父親的義女,我原姓侯,現在對外宣稱都是慕了。所以說這裡雖有慕府三小姐,只有心兒是父親真正的女兒。”
樂正水靈點了點頭。
“原來如此。心兒小姐,我想我們原是未見過面的吧?我呢就是好奇,心兒小姐怎麼會請我們……我們這三個一點名氣連道人還不是的實習道人?”
“我們原是見過,那時我未透露身份,你們倒是沒見過我的模樣。”
“難道那天和沁初姑娘同行的小姐,是你?”
“正是。”
“那幾日心兒小姐身子不適,都說不出話來了,整日整日只能在青蓮居待著,好幾日都是如此。也是待悶了,我們又擔心她的病,怕她出門再受了風寒,哪裡能料到,一向循規蹈矩的沁初小姐,竟然偷偷帶著心兒小姐溜了出去,還去了那麼遠的地方。我們發現小姐不在,心急火燎的,把整個慕府都翻過來找了,就差沒把整個畫城翻過來找。”
雲繡一邊說著,手裡一直在撥弄著什麼。她坐的位置是中間,在慕心前面的位置,其他人的桌子暫時還是空的,只有她的桌子上有一個小碟,盛著黃豆,還有一個盤子,盛著清水。
“哪裡只有這些,一聽說心兒不見了,這些人一個個都懷疑是我拐跑了心兒,特別是依諾這小子,跑到我面前就讓我交出來,我都傻了,還叫我別裝蒜。我是真真不知怎麼回事,依諾這傢伙,還拿……”妖妖還沒說完,依諾的巨劍已經對準了自己,妖妖立馬往後躲了躲,繼續說:“你們瞧瞧,就像這樣威脅我的。”
青衣用他的煙桿將依諾的巨劍給推開,畢竟他坐在兩人的中間,這劍是先對著自己脖子的。
“吃飯的時候,這傢伙未免太大礙事。”
說著,用煙桿一敲,巨劍發出清脆的響聲,在響聲中變成了一般劍的大小。
“你再動我劍試試看。”
依諾將劍刺了過來,被青衣用煙桿擋住。
“你說你,個頭不大,老是用那麼大的劍做什麼?快些收起來吧,傷著客人,就是罪過了。”
看到劍尖上沾染了菸灰,依諾一臉嫌棄的放下劍,在他身上擦了擦才收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