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
何況他也能從眼神看出，莊歸對她女兒不提絲毫興趣，大概將她作為他短暫生命中的摯友吧？
至於唐琳會如何……他相信女兒知曉分寸。
'可惜你命短……'
見唐琳害羞的情緒驀地一變，莊歸笑著道：
“唐琳。”
“怎麼了……”
唐琳低著頭，唐嵐山笑了笑，移步離開。
“人，有三次生命。”
“什麼意思？”
“第一次，自母腹中生；第二次，於世間徒行；第三次，生於他人意識。”
莊歸自顧自道。
“你是想說，你死後記住你就行了？”
唐琳抬起頭，弱弱問道。
“非……額，不是。”
“是我行過，則存在過。”
“但時間會沖刷你存在過得痕跡啊……”
唐琳很好地把控好表情，但語氣悲傷。
莊歸拉著她走到不太引人注目的地方。
等唐琳收束起裙襬，坐到椅子上後，莊歸繼續開口道：
“但有你和它啊。”
莊歸拿出一塊雕刻著頭頂龍角的人臉的白玉。
“這是你？”
呆呆地接過那塊玉，唐琳問道。
“是我，刻上龍角為了好看。”
“我用特殊材料自己刻的，你得收好。”
“希望它能替我這個朋友伴著你，也證明我曾存在過。”
唐琳收好白玉，雙眼含淚。
莊歸拿出紙，唐琳接過後擦掉眼淚。
“我也不想落淚，但一想到你就300年……”
“那你就想這塊玉能永遠陪著你唄。”
“真的？”
“假的，它的壽命可能也不及你吧。”
“騙人，怎會？”
唐琳嘟著嘴不滿道。
“到時還得你重新再刻咯～”
“不許胡說！”
唐琳制止莊歸繼續說話，拿起一杯酒一口氣喝了下去。
莊歸笑笑。
“哼，絕交吧！←_←”
“好吧，容我一人便是了。”
唐琳連忙收起修長手指建起來的“絕交橋”，慌忙道：
“不行。”
“那便罷了。”
莊歸微笑。
許久，唐琳才開口說道：
“那我就記著那塊'永生玉'了，一定不會再悲傷了！”
“那就好。”
莊歸點頭。
唐琳起身，挽上莊歸的手臂說道：
“第一次挽男生，便宜你了。”
“我看這第一次已給了父親吧？”
“討打！”
唐琳一邊捶莊歸的手臂，一邊掐著他的腰。
“不痛喲。”
莊歸笑著迎接唐琳的白眼。
…………
帶著唐琳逛了一圈，和幾名權貴聊了會兒天的同時，莊歸還成功收到了幾名唐琳追求者的惦記。
“嘻嘻，他們可煩了，有你好受的。”
唐琳捂嘴笑道。
“我可以一拳開核桃嗎？”
“應該可以，他們的家族也不怎麼幹淨，只是涉及太多普通人……”
莊歸笑道：
“你唐家那時把他們吞併不就好了？”
“好主意！”
倆人壞笑。
(?w?)
…………
“真受不了那人，也不知道以什麼手段騙了唐琳！”
“我看未必，你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