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澤喜歡的不得了,開開心心的挨個摸了摸它們。
他悄悄的回頭一瞧,發現爸爸正站在另一邊的一個高高的桌子前,不知道在幹什麼。
然後他就歡天喜地的抱了一隻最可愛,剛才用小舌頭舔過他的手的小兔子,愛不釋手的摸來摸去。
「小白兔,白又白,兩者耳朵豎起來……」
白澤找了一個角落坐下,一邊用手輕輕的摸它軟軟的白毛,一邊小小聲的唱歌給他的小兔子聽,就這麼一會的功夫,他已經給小兔子起了一個名字了。
他決定叫它珍妮。
「阿澤,過來爸爸這裡。」
白辛的聲音突然響起,白澤猝不及防,被嚇了一跳。
他抱著他的小珍妮,慌慌張張的站了起來。
他知道被爸爸看見了他抱小兔子,他肯定會挨罵,但是他又捨不得放下他的小珍妮,進退兩難,最後,他決定硬著頭皮去挨罵。
可是,奇異的是,白辛只是看了看抱著小兔子的白澤一眼,並沒有多說什麼,只是淡淡的道:「過來,爸爸教你製作藥劑。」
白澤摟著他的小珍妮喜出望外,忙不迭的連聲答應:「好的,爸爸,我這就來!」
白辛是一個實踐派,他的教導一般情況下和書本以及筆墨毫不沾邊,他先是教白澤認了十種各不相同,藥性相差也頗大的藥劑,在確定白澤全部記住後,就開始為他演示該如何把這十種各不相同的藥材相互混合處理,最終製作成一管藥劑。
白澤很有天分,再加上他身為oga,感知能力很強,所以他很快就上手了。
白辛一開始讓白澤照葫蘆畫瓢,分毫不差的把他製作出的藥劑複製出來,白澤感覺到了父親的期望,他專心致志,坐在白辛為他準備好的小椅子上用功,小珍妮在他的膝蓋上團成了一個球。
可能是與生俱來的天分,對白澤來說,製作藥劑的過程就像是一個複雜但是有趣的遊戲,他幾乎沒有遇到任何困難,他的感知給他帶來了莫大的助力,他幾乎都不需要費心思考就知道該從小勺子裡往下抖出多少藥粉,也知道該從滴管裡滴出多少滴顏色不同的溶劑。
沒花費他多長時間,他就把他的成果推到了白辛面前,期待著誇獎和鼓勵:「爸爸,好了!」
白辛把他的成果放在眼前仔細檢查了一遍,最後滿意的點點頭:「不錯。」
「接下來,我們學一些更難的。」
他示意白澤集中注意力,然後用那十種藥材做出了三管藥效各不相同的藥劑,並在白澤面前演示了它們的藥效。
白辛毫不猶豫的從身邊的玻璃箱子捉出一隻白色的小老鼠。
這隻白色的小老鼠雖然體型小,但是天生一副兇惡相,它綠豆一樣的黑色小眼睛不懷好意的到處亂轉,三角形的尖嘴張的大大的,露出一看就攻擊力極強的門牙,它在白辛的手裡扭動著身體,長長的無毛尾巴到處亂甩,喉頭髮出的「吱吱」聲一直沒斷過。
白辛神色漠然的把藥劑注射進它的身體裡,然後,他的手掌微微收緊,捏碎了它的脊骨,把它放在桌上,方便白澤觀察。
巨大的疼痛讓這個前一刻還在針管的刺激下張牙舞爪的小老鼠渾身抽搐,它奄奄一息的倒在桌上,四隻長了尖爪子的小腳時不時的蹬一下。
白澤的眼睛睜大了,他不喜歡這隻長相兇惡的老鼠,但是現在看到它這麼悽慘的倒在桌子上,還是覺得有些不忍心。
他茫然的看了白辛一眼,猶猶豫豫的問道:「爸爸……為什麼……」
「沒有為什麼!」
白辛的語氣嚴厲了起來:「不要關注那些沒用的東西,記住我讓你做什麼。」
嚴厲的父親在白澤心裡是很有威信的,白辛這麼一發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