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你嚇死我了!”她嗔怒,扭過脖子去看他,“不聲不響就出來,我還當是誰呢!”
皇帝挑眉,“怎麼,這宮裡除了朕,還有人敢這麼抱著你?不要命了麼。”
葉薇想想也是,嘴上卻不肯認輸,“誰知道呢,說不定就是有那種不要命的人。”
皇帝將她摟得更近,兩個人成了依偎在一起的姿勢,她的臉頰貼在她的胸口,親密無間,“今天去見琳充儀了?”
“恩。”
“說什麼了?”
“就隨便聊了幾句,沒什麼要緊的。她認為江宛清死得蹊蹺,猜出是您的安排,所以讓我們當心些。”
“她向來聰明,看出來很正常,朕原本也沒指望瞞過去。”指尖滑過她眉毛,“不過你們還真是好姐妹啊,她挺關心你的。”
皇帝並不知道蘊初也得知了江宛清的供詞,也就沒想到這對好姐妹已經鬧翻。葉薇心中苦笑,面上若無其事,“自然。陛下又不是頭一天知曉。”
皇帝眼睛眯了眯。有些疑惑其實很早前就在心裡想過,只是那時候沒興趣深想,如今卻忍不住問了出來,“按說你們倆共事一夫,也算是情敵,怎麼竟一點都不介意?”
葉薇沒料到他會突然這麼問,片刻的愕後眨了眨眼睛,道:“陛下的後宮鶯鶯燕燕,美人何其之多?若人人都要介意,臣妾的日子就不要過了。朋友難得,尤其是在這後宮中。臣妾和蘊初都是明白人。”
朋友難得。這話聽著真是刺耳,就好像他這個夫君還比不過沈蘊初在她心中的地位似的!她不介意和別的女人分享他,只因為那是她的朋友?
握緊了她的肩頭,他低頭就在她唇上咬了下,“小沒良心的,什麼叫朕的後宮鶯鶯燕燕?那些女人我有多久沒去看過了,你真的心中沒數?”
她捂住唇,吃痛不已,“臣妾又不是彤書女史,怎麼會知道您什麼日子臨幸了什麼人?陛下說不過人家就動粗,好沒道理!”
他拉開她的手,捏住那小巧的下巴。雪白的肌膚上,紅唇豐盈,下方有個淺淺的牙印,是被他咬出來的。他覺得喉頭髮緊,這才想起兩人已經有些日子不曾親近過,“這就叫動粗了?朕怎麼覺得我溫柔得很,一點都不粗魯。我粗魯的時候,可不是這個樣子……”
他聲音發啞,她聽著不對勁,果然下一秒他就低頭吻上了她的脖子。呼吸灼熱,舌尖溼潤,她身子一下就軟了,連眼睛都蒙上了層水潤,“你……”
他握著她胳膊將人換了個方向,讓她從背對著他的姿勢變成面對著他,更方便了他上下其手。葉薇被這突如其來的熱情搞得措手不及,好一會兒才喘著氣無力道:“你別這樣……現在還是白日……”
“白日又如何了?這裡又沒旁人,閨房之樂,阿薇……何必如此羞澀?這可不像你。”說著,手覆上了她的右邊高聳,用力揉弄了一下。
葉薇身子狠顫,幾乎就要迷失在這愉悅的滋味中。然而殘存的最後一絲理智提醒了她,就算要白日宣|淫,今天也實在不是合適的時候!
“你……你鬆開!彤書女史沒跟你說嗎,我……我身子不方便,不能侍寢!”
他此時已經把她壓到了地上,綺羅絲綢亂成一團,端的是香豔無比。聞言好像有點不能理解,消化了會兒才明白這話的意思,眉頭都痛苦地皺到了一起……
“不方便?”
她用力推他,奈何身上的人跟死了似的,半點不願動彈,“是啊,你,你起來啊……”
簡直瘋了,怎麼會鬧這種誤會?按規矩,君王臨幸各宮前,彤書女史都會查閱宮嬪的天癸日期,以確定這位能否侍寢。怎麼他今天過來前,彤書女史沒說?
皇帝抱著她,臉上沒有表情,身子也有氣無力的,整個人都透漏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