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但今時不同往日,沈肇可是與他親侄女定親了。
他帶著陸二夫人一起進去,身後還跟著大批僕從提著禮品,進去之後見到陸安之跟女婿下棋,陸微李銘衍哥兒等人在旁觀戰,衍哥兒略懂一二,但陸微跟李銘倆人只愛玩,於棋道一途兩眼一抹黑,觀戰就算了還胡亂吆喝,陸微還作怪故意亂挪棋子。
陸安之瞪一眼女兒作怪的手:“你是怕女婿輸給了我?女心外向,真真沒有說錯。”
陸微傻眼了:“……我不是在幫父親嗎?”原來挪錯了?
當著未來岳父的面,沈肇趁機抓住她作怪的手,從棋盤上拉下來,好脾氣的笑笑:“你想讓我輸給岳父還不容易,可別再搗亂了吧。”
陸微:“……”
李銘大肆嘲笑:“微兒,讓你不懂亂動。”
衍哥兒見識過了姐姐數次毫無緣由的亂挪棋子,恨不得抱頭:“姐!姐求你了,別再亂動了好嗎?”他正看得津津有味,親姐便上手搗亂,簡直讓人崩潰。
正廳裡熱鬧不已,陸建之深呼一口氣,笑著踏進門打招呼:“三弟這裡好熱鬧啊。”
陸安之抬頭髮現是陸建之夫婦,頓時沒了下棋的興致,還有幾分倒胃口,涼涼道:“二哥怎麼來了?”
陸建之笑的沒有一絲芥蒂,竟還埋怨陸安之:“三弟也真是的,微姐兒都定了親,竟也不肯通知家裡人,你這是跟家裡人置氣呢?”
“二嫂也過來了?”陸安之雖然蝸居莊上,但並不表示他對外面的傳言一無所知:“有什麼可置氣的,我們父女在京里名聲不好,不正好躲到莊上來清靜清靜?”
陸二夫人心中一沉,暗想自己散播的謠言是否被陸安之知道了,但想到他一直在莊上住著,又無夫人在京中貴婦圈子裡交際,哪裡就知道呢。當即掩下心虛,熱情笑道:“誰說三弟跟微姐兒在京里名聲不好了?若是名聲不好,還能跟閣老府結親?”
她等於把自己說過的話吞了下去,轉而又諂媚的望向沈肇:“這位便是微兒的未來夫婿了吧?”心裡嫉妒的滴血,瞧瞧眼前的青年才俊,她以往也在京中各家大宴上遠遠見過,只覺得沈肇才貌俱佳前程似錦,很想讓人想抓回家當女婿,湊近了一看才發現這年輕人模樣也太好看了,這樣體面夫婿,竟教陸微覓到了,這丫頭脾氣不好,運氣倒真不賴。
沈肇見岳父不愛搭理陸建之夫婦,也猜到箇中緣由,陸安之清廉耿直,踏實肯幹,而陸建之一味鑽營,兄弟倆為人處事大相徑庭,根本說不到一處去,當即也神色淡淡道:“晚輩見過陸大人,二夫人。”
陸建之不滿意了:“你這話說的,咱們往後可就是一家人了,微兒的夫婿可不得喚我一聲二叔,喚陸大人可太見外了!”
“正是,喚什麼二夫人啊?”
夫妻倆一唱一合,可惜沈肇的狗脾氣跟岳父陸安之有幾分投契,壓根不理會陸建之的自來熟,甚至還低頭溫聲問:“下了這麼久的棋,微兒可是餓了?”
陸微:“……”不是剛吃過午飯一刻鐘嗎?
不過見沈肇向她眨眼,立時便明白過來,配合的揉著肚子:“阿元哥哥,真有些餓了,要不咱們去吃點心,二叔跟二嬸既然過來,定然是有事跟父親商量,咱們在這裡礙手礙腳,就不打攪長輩們議事了。”
沈肇眉眼含笑,讚賞的目光幾乎要溢位來:“你說的有道理。岳父,我帶著弟弟妹妹出去轉轉,您跟陸大人說說話。”
陸安之:“……”一幫小沒良心的,見到老二難纏,就丟下他獨自應付?
他眼睜睜看著沈肇帶著三個小的出去了,就連陸建之笑著攔擋:“侄女婿,我們商量事情你也能聽,不如留下來?”竟也沒能留住沈肇。
沈二夫人遺憾的盯著沈肇的背影,暗恨這不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