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錯未婚夫之後 第18節(1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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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知道你會不會是在騙人!”鄭虎心下有所鬆動,但面上卻依舊兇蠻不講理:“沒有揹著所有人把賬簿藏起來?”

“藏哪兒?”陸安之一貫的好脾氣,哪怕經歷大起大落,未經朝廷定罪便被打入牢房,險死還生,說話依舊不緊不慢:“將軍若是不相信,不如去問問吳江府其餘官員,那種緊急情況下,我可有功夫藏東西?再說……”他苦笑著同鄭虎講道理:“知府衙門被淹,我當時大半月未回家,東西往哪藏?運送卷宗之時都是交託旁人之手,河堤都坍塌了,藏著賬簿有何用?”他猜測:“會不會是運送的時候丟失了?當時下著暴雨,山路溼滑難行,若是半道上丟失了,下面人怕我責罵不肯上報,也是有的。”

鄭虎尋找的東西,也正是沈肇他們要尋找的東西。

胡常存帶人來到吳江,結果進城之後發現災民流離失據,有不少都染上了時疫,而鄭虎無所作為,只顧逞兵威,內心頗為不滿,以陸微的手書為信物,悄悄聯絡上了陸家人。

陸家人交由李銘驗看,果是陸微字跡,於是告訴他,暴雨之時,陸安之已經派人將縣衙重要的卷宗等物全都轉移去了山上寺廟之中,後來城內災後重建未成,故而東西還留在寺中。

胡常存以遊歷路過為由暫時借居山上,派護衛去偷寺中存放的賬簿,結果翻遍所有卻未曾得見,心中也湧上與鄭虎同樣的懷疑——陸安之會不會早已最緊要的修築堤壩的賬簿藏了起來?

他心有不甘,卻苦於沒有機會見到陸安之問個清楚,唆使陸衍請求探監,但鄭虎上次放他們父子倆一見,還是瞧在新城郡主金面上,一個小孩兒哪裡會放在眼裡。

李銘帶著陸衍接連數日守在牢房外,卻被鄭虎手下人驅趕謾罵,只得鎩羽而歸。

“沈大人既然見到了陸大人,他可有提過賬簿之事?”

沈肇與朱實以“城內到處是病人瞧著心煩,不如去山上清靜兩日”為由,與胡常存在寺中接上了頭。

“沈大人未曾提過。”沈肇回想“翁婿”見面,陸安之感慨有之,讚賞有之,試探有之,唯獨不曾有推心置腹。

倒也容易理解。

他羈押大牢,天降女婿,縱然拿著當年訂親的信物,可誰知他站哪邊?若輕易亮出底牌,全盤皆輸呢。

胡常存很是焦躁:“各處派出去的護衛也有傳回訊息的,下官瞧著這寧州天高皇帝遠,普通百姓都在姓梁的手底下討生活,日子過得艱難無比,簡直是國中之國。”自親眼目睹寧城外被屠殺的流民,他早恨不得扳倒了梁有道。

朱實:“陸大人對咱們心有戒備,難道就沒別的辦法了?”

沈肇:“我再想想。”

鄭虎見到沈肇,一肚子抱怨:“姓陸的不知好歹,真想把他重新丟回牢裡去。”

沈肇可不能眼睜睜再看著“未來岳父”吃苦受罪,但他如今手上不過幾個侍衛,與帶兵駐守此地的鄭虎更不能撕破臉,只能想辦法斡旋:“牢房裡如今時疫傳得厲害,鄭將軍可替梁大人想過?”

“關梁大人何事?”

“吳江之事梁大人已經向朝廷奏報過,原本只要將姓陸的審問定罪,送回京中交由三司會審,自有他好果子吃,梁大人還可落得愛民如子的美名。可姓陸的若是死在牢裡,有心人在陛下面前暗示幾句,說寧州為了掩蓋真相殺人滅口,到時候再派幾撥人來查,讓梁大人失了陛下的信任,豈不弄巧成拙?”

鄭虎腦子不大會拐彎,還真被沈肇說動,聽得他全然為著梁有道著想,不由自主便信了七八分,還問他的意見:“以沈賢弟的意思,該如何?”

沈肇早有應對:“想辦法讓姓的認罪,反正大堤坍塌的時候,他正是吳江府的父母官,職責所在,只要讓他寫下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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