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雍也搞不明白,自己是哪裡得罪了這位姐姐,說翻臉就翻臉。
其實按他的性格,在感情上從不會拖泥帶水,甩起女人來乾脆利落。實在有纏人的就多花點錢解決。反正他從來信奉快樂至上,什麼從一而終那都是屁話。
他這麼有錢,為什麼要在一個女人身上吊死?女人買包還今天愛一個明天抱一個的,他有錢沒什麼是不能換的。
這次之所以來找紀寧芝,主要還是不服氣。頭一次被人甩被人嫌棄,蔣雍這心理上過不去。
他站在那裡呲了呲牙:“幹嘛拉黑我,咱倆上次見面不還好好的?”
“上次好是上次,這次不好又怎麼了,我就是懶得跟你再聯絡,咱們以後別見面了。”
“那不成,話得說清楚。你要覺得我哪裡不好就說出來,我也能注意注意,省得下次再犯。”
“那是你跟別的女人的事情,關我屁事。”
紀寧芝轉身要走,蔣雍一把拽住她胳膊:“怎麼就要走了,話還沒說幾句。”
“跟你沒啥好說的,我就是懶得再跟你幹那事兒,不行嗎?”
“那你是覺得我那方面不行,滿足不了你?”
這話說得聲音有點大,司策一聽眉頭就皺了起來,立馬伸手捂住了溫蕊的耳朵。
蔣雍這人就是這麼招人討厭,什麼話都敢往外說。
他瞪了對方一眼,蔣雍立馬心領神會,又換了個說法:“是覺得我不如你前夫?”
“那倒不是,略勝一籌吧。”
常年征戰“沙場”的蔣雍差點一口老血吐出來:“你憑良心講,只是略勝嗎?”
“是不是的又有什麼關係,反正咱倆斷了,以後別見面就是。你也別找人跟蹤我,別跟我回家聽到沒有,要不然我打斷你的腿。”
“嘿嘿,老子今天還就非要跟了,這叫什麼事兒。”
蔣雍氣極敗壞緊跟在紀寧芝身後,一副無賴到底的模樣。紀寧芝甩不掉他心裡愈加惱火,話沒過腦就衝對方吼了一句:“連那東西都買的偽劣產品,你這種人還有臉跟著我。”
“什麼那東西?”蔣雍一愣,隨即反應過來,“你是說tt?”
他雖然在別的事情上大而化之,但不代表他是真正的笨蛋。紀寧芝這會兒的表情已出場了一切,蔣雍全身的血液瞬間湧上頭頂。
“我擦,你丫不會懷孕了吧?”
紀寧芝抬腳就踢他:“小點聲會死嗎,想讓全小區的人都知道是吧。”
蔣雍捂著小腿骨,一臉震驚地望著對方,好半天都接受不了這個現實:“怎麼可能,咱們不是一直有用措施?”
“所以你覺得我是騙你是蒙你,是故意想賴上你是吧。”
“不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就是就是……”
蔣雍愁得頭髮都快被揪掉了,本能地想向司策求助,奈何好兄弟根本沒打算幫他,兀自摟著自己女人的纖腰上了樓。
走過他身邊的時候司策還意味深長地看了他一眼,蔣雍從那眼神裡讀出了一條資訊。
“自己闖的禍自己解決,自己的爛攤子別指望別人。”
得,有異性沒人性的傢伙,他還是靠自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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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策把溫蕊帶離了這個是非地,直接上樓回家。溫蕊進屋後還是難掩好奇心,趴在客廳的窗戶邊探頭向下看。
路燈將底下那兩人照出了長長的影子,看得出來這事兒有點麻煩,兩人一時都沒有解決方案。
他倆沒聊完溫蕊就一直這麼趴著,恨不得豎起耳朵偷聽那兩人講話。自從紀寧芝懷孕後,她就一直好奇孩子爸爸是誰。但她從來沒想到,孩子的爸爸居然會是蔣雍。
“你覺得這事兒是真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