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你有困難我一定會幫。”
超市裡走出來幾個拎著大包小包的顧客,姜學洲便往旁邊挪了挪,靠得離溫蕊更近了一些。然後他低下頭來,在她耳邊低聲道:“所以也像對待你那位朋友一樣對待我?”
“是啊,我對待朋友一視同仁,都一樣。”
“那咱們可說好了,要不拉個勾吧。”
姜學洲說完將自己的東西往地上一擱,又拿過溫蕊右手的幾個袋子,然後衝她伸出了小拇指。
溫蕊本來還在因為剛才兩人接觸過於親近而耳根子發紅,見他伸出手來那種不適感立馬淡了許多。
很多年前兩人在公園裡學習的時候,也常為某件事情拉勾。
那時候的兩人都很純潔,彼此間都是最真摯的友誼。只有司策那種過於早熟的小孩子,才會把姜學洲當成她的初戀。
思想太不純潔了。
溫蕊像是回到了從前,一臉燦爛的笑容,伸出手來和姜學洲拉了拉勾。
這一幕看得不遠處車裡的周矅臉色十分難看。
自家老闆這回遇到的,似乎是個很強勁的對手呢。這個姓姜的,手段比起衛嘉樹,可是高出好幾個段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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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勾事件過去後的幾天,溫蕊幾乎每天都會收到姜學洲的微信。
有時候是關心她手上的傷口復原情況,有時候則會問她附近的購物地點。再不然就是聊點瑣事,都是些無關緊要的小事。
通常也不會聊很久,一來一回聊個十多句便結束了。每天不過佔用溫蕊幾分鐘的時間,卻像個老朋友一樣,佔據了她生活的一部分。
紀寧芝有時候看她跟人聊天,便會八卦地打聽:“交新男朋友了?是不是那天在超市門口撞見的那一位?我媽可打電話跟我說了,說那一位長得帥身材好,氣質也很出眾。”
溫蕊用一個表情結束了跟姜學洲今天的談話後,抬頭看紀寧芝:“只是朋友而已。兒時玩伴,過了很多年才又重新碰上了。”
“你青梅竹馬還不少?司策是這一位也是,所以哪個才是你的真愛?”
“哪個都不是。”溫蕊給紀寧芝盛了碗湯,轉移話題道,“別總說我,說說你自己吧,孩子他爸那邊通知了吧,他怎麼說?”
紀寧芝一說到自己的事情便開始顧左右而言它。溫蕊幾次都沒問出個所以然來,今天是打定了主意要搞個明白。
“到底告不告訴他?你不會打算一個人把孩子生下來,當個偉大的單親媽媽吧?”
“也不是不行,不是還有你嘛。”
“我代替不了父親這個角色。”
“他也不行。”紀寧芝煩躁地抓抓頭髮,“就他那樣的,你一見就知道絕不是值得託付終身的人。跟他說有什麼用,不過扔點錢過來讓我打掉罷了。我要跟他說我想生孩子,保不齊還會被他誤會是想借孩子綁著他。這種人自戀得要命,說了等於沒說,不如省點功夫。”
“你都沒說怎麼知道……”
紀寧芝直接抬手打斷溫蕊的話,反問道:“如果你跟司策只是在酒吧認識滾了幾天床單的關係,哪天你懷孕了你覺得你要是找他說把孩子生下來,他會怎麼想?會立馬興奮地拿著花和戒指來跟你求婚,還是會認為你挾孩子以令公子哥,就是奔著他的錢去的?”
溫蕊低頭攪了攪碗裡的湯,嘴裡露出一絲苦笑。
別說是炮/友的關係,就是從前兩人還是夫妻關係時,她想要個孩子都會讓人誤以為是想借孩子綁住丈夫。
秦芷曾當她的面毫不避諱地說:“你這樣的就算給他生了孩子,他就不會找別的女人了?呵。”
“所以你這一位來頭很大?”
“大不大的不知道,錢肯定不少。我跟他玩了這麼些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