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都無所謂。
醫生把到還給了黎鑰。
這個人的武器,是可以傷到人的,但這個人,黎鑰這個病美人卻根本無法傷害到別人。
他只能傷害到自己。
黎鑰底下的褲子已經沒有了,讓醫生給割裂開了,現在就上面的衣服,好在衣服衣擺比較長,但還是不足夠將黎鑰那裡那朵極其艷紅的繁花給遮掩,就算有衣擺的遮掩,繁花還是暴露了出來,層層疊疊的花瓣,耀眼到了極致,迷人到了極致。
是醫生迄今為止最美麗,最完美的作品。
這之後,醫生相信不會再有比這朵繁花還要美麗的存在了。
醫生拉過拉過黎鑰的手,把人給扣在懷裡,親上黎鑰的唇。
這人是她嬌艷的花朵,在她懷裡盛開綻放著。
她非常高興,這個人綻放出來的姿態,就剛剛,只有她看到了。
醫生相當的溫柔,她的愛意黎鑰感受到了,明明這個人傷害自己,可是她的唇又那麼柔和,黎鑰的手臂抬了起來,抓著醫生的後背,嘴唇不受控地自己張開了,這樣醫生的舌尖可以抵到黎鑰的唇裡,然後肆意妄為地嘗著裡面的花汁。
醫生感受到了黎鑰的放鬆和柔軟,雖然之前有人沾染過,但沒事,現在這人身上有著她劃下的繁花,那是最好的證明,只屬於她的證明。
轟隆隆巨響!
巨大石球開始出現崩塌的跡象,從兩人頭上正中裂開,那一刻,像是一朵巨大的石頭花苞一樣,無數的碎石,猶如一片片花瓣那樣,朝著外面開啟。
花瓣的中間,站著兩個人,那兩人擁在一起,擁吻著。
石頭花盛飯,沒有粘黏在一起的碎石,卻花瓣般盛放,在花瓣的外側,站了有三個人。
不只是兩個,而是有三個。
那個頭被割裂下來的人,也出現了。
黎鑰還沒有注意到,但對方凝在自己後背的視線,黎鑰瞬間有所感知。
醫生扣緊黎鑰的身體,深深地啜著病美人溢位的花汁,甜膩,濃漿般甜膩,兩人擁了好一會,周圍的幾人誰都沒有出聲,就那麼站在石頭花瓣的邊緣上,目光卻基本一樣,那就是落在醫生身上的視線是殺意沸騰的。
周圍有人盯著,醫生雖然還想繼續,但終究還是停了,可以繼續,但得把他們都給解決了再說。
醫生鬆開了黎鑰,轉過身,從碎石中準確無誤地抓過一張沙發椅,椅子已經沒有了椅背,但還是可以坐人。
拿過沙發椅,醫生放在黎鑰身後。
摁著黎鑰肩膀,讓黎鑰坐椅子上。
黎鑰其實這樣站著還好,衣擺可以把兩條纖細又筆直的腳給遮掩一點,不至於完全露出來。
一旦坐下,黎鑰面板就貼在了冰冷的沙發上,而他面板上那一朵盛放艷麗的繁花,也在瞬間完全暴露了出來。
三雙眼睛,應該說是四雙眼睛,全都凝在了那朵繁花上。
繁花還沾染著濃稠的血,讓花朵盛放得更加美麗,乃至是糜艷。
閻煦被摧毀的腦袋,半個腦袋都給削掉了,此時在快速癒合著。
他的雙手,也在躲避給砍斷,然而就算血手套連著他的手指一起離開,但都沒有關係。
從斷裂的地方會再長出手來,手上同樣會再次復刻出一模一樣的血手套。
這雙手套,儼然已經同閻煦的身體融為一體,它就是這具屍體的一部分。
所以不管監獄長那裡怎麼摧毀閻煦的屍體,都不奇效。
監獄長只是覺得好笑,但他就算是憤怒的笑容,也給人矜貴感,這個人衣服上已經沾染上塵埃,不會讓他有任何狼狽感,這種詞就同男人沒有關聯。
就在監獄長準備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