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男孩,青年在看到寸頭倒下後,一種預感就更加的明顯了。
是個絕色漂亮的玩物,但不是他們這些人可以隨便玩的。
怕是接近這個人,會遭遇到一點不好的事。
眼前的男人就是最好的證明。
青年彎下了腰,用手裡的電棍往寸頭的肩膀處靠上去。
寸頭男身體劇烈痙攣,眼瞳完全睜圓了,憤怒地瞪著之前其實還說過話的青年,然而青年卻只是一臉的微笑。
寸頭底下也很快深了一團,他和圧著的犯人一同在巨大電擊下,昏迷了過去。
青年拿起電棍,把棍子給別在腰間,這身警服是標準的服裝,青年隨手轉身,他本來都抬起了手,想要去碰黎鑰,在即將接觸到的時候驟然停下。
還是離這個妖異的男孩遠一點,離遠了,該看到的風景還是可以看到。
青年往外面走,身後沒有腳步聲跟上,青年回眸:「不走嗎?」
黎鑰一顫,好像驚駭的靈魂才回歸,他跑著出去,跑到門口時,明明地面是平的,結果他居然把自己給絆倒了,當場就來了一個平地摔。
摔向站在那裡,前一秒還決定要離黎鑰一點距離的青年,青年大概也沒想到會有這個小事故發生,雖然心裡想著被接這個人,讓他自己摔一跤也沒事,不過是摔疼,摔得掉眼淚好了。
然而身體比意識先行一步,腳步往前一跨,雙手就伸了出去,將跌過來的纖細身體給接住了。
接住的那一瞬,青年摟到了男孩的身體,撲鼻的一陣淺香襲來,不是普通的香水味,何況這裡是監獄,更不存在會有什麼香水。
也不是香皂的味道,青年無法形容出那到底是什麼,只覺得好像眼前出現了一片花海,無數嬌艷的花朵隨著暖風微微晃動,暖風裹挾著花香襲來,瞬間就將青年全身都給播包裹住了。
青年就那麼抱著黎鑰,抱了好一會,直到身後有人上來,往他肩膀上拍了一下。
「喂,你怎麼回事?也被電了?」那個走來的『獄警』顯然沒明白過來發生了什麼,就看到青年接住了黎鑰,然後站在那裡一動不動。
倒是黎鑰,在微微掙扎,還向其他人投來了微弱的求救視線。
只是大概又知道這裡的人不會去幫他,於是很快收回了求救,眼眶濕潤,眼淚將眼睫毛給染濕,粘稠在眼瞼上。
那張臉,哭起來尤為的美麗,無聲地悲傷,不怎麼會眨動,很多時候大眼睛都那麼睜著,注視人的時候,哪怕只是一眼,都會帶給人強烈的視覺衝擊力。
哪怕是鐵石心腸的人,在黎鑰的眼淚攻勢下,估計都會有所動搖。
對方就是這樣走上來的。
青年猛地抿著唇,他把手從黎鑰腰間拿開,被放開的黎鑰立卡就逃了出去,好像青年是什麼洪水猛獸,他躲到了一邊,眼睛盯著青年,害怕又警惕。
青年轉過身,被黎鑰恐懼地注視著,不知道怎麼回事,居然心臟揪了起來,他感覺到有種無法呼吸的疼。
「繼續走,要是有誰不想走,那就自己停下來。」另外有人出聲,他人中的地方有點疤痕,不是被傷到的疤痕,看起來是胎記。
隊伍裡沒有人停下來,到時候自己就落單了,誰知道還會有什麼事發生,在這幾個小時裡面,最好的就是大家結伴,哪怕是表面的結伴都好。
一群人穿著獄警的服裝,繼續朝前面走。
囚犯們很多都獲得了獄警身份,而原來的獄警,在這次裡面,基本都變成了囚犯。
作為囚犯,他們沒有牢房,而大家都認得出來他們,只要被碰見,哪怕沒有違反規則,但當時沒有,也會在後面會有,這些囚犯沒幾個是蠢貨。
真的蠢貨早就已經被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