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有點奇怪,為什麼他不是和他們一塊了。
看那情況,像是比他們先來。
不,不一定,也許他只是比他們早那麼一點,或者是和他們一起的,只是來的通道不同。
這個死亡遊戲空間裡,什麼都可能發生。
如果有人走別的通道,雖然以前好像沒有過,但又不是不可能。
何況這個人,如果真的是和他們一起來,以他這樣脆弱又絕美的姿容,怕是從囚車下來的那一瞬就立刻會被人給盯上。
雖然現在其實也差不多,他已然被不少人給盯上了。
連這裡的監獄長也深深地迷戀著他。
不過似乎監獄長沒有發現黎鑰的身份?
如果發現了,肯定不會這樣對待了吧?
玩家自己就已經把所有的問題都給想出了對應的答案,而這個答案,離真實差距得很遠。
玩家也走了上去,他將另外那個受傷的人給扶了一下。
將人扶到後面。
至於黎鑰那裡,玩家居然也先安撫黎鑰的情緒:「只是小傷,這種小傷我們之前就經常有,沒什麼大礙,把血止住就好了,只要沒傷及到內髒就好,不會有事,你不用害怕。」
玩家微笑起來,不是兇狠地責怪黎鑰,他隨後轉頭看向同伴的杏眸,同伴的眼底分明是在忍受著巨疼,但顯然兩人這時想法又達成了一致。
「一會我去醫務室看看,拿一點止血的藥。」
另外那人坐在自己的床鋪上,他兩隻手都用力地摁著腹部,傷口好像真的不深,那把薄薄的刀刃極其的纖細,刺進人的身體的時候幾乎沒有感覺,好幾秒鐘後疼痛感才擴散開。
鮮血從玩家的指縫裡流了出來,順著他的身體往地面流,似乎一小會時間,面前的地磚就流了一灘刺目的血跡。
黎鑰看著眼前那片猩紅的血,喉嚨感到異常難受,他猛地咳嗽起來,咳咳咳劇烈咳嗽,然後他嘔出了血液出來,那些血,看著比地面玩家梁晨的血好像還要艷麗。
本來梁晨就擔心黎鑰,現在看他吐血,咳嗽吐血,於是突然自責起來,為什麼自己當時會瘋了一樣,跑去靠近,黎鑰,讓對方刺了他一刀,因為這一刀黎鑰現在吐血。
「對不起……」梁晨立刻嘶啞著和黎鑰道歉。
黎鑰眼底咳出了淚水,眼淚滑落臉龐,身體靠在床邊,怎麼看都是他更加的悲慘一樣。
「我、我去醫生那裡,我和你一起去,醫生、她人很好,她會幫你止血的。」
黎鑰突然走了過來,剛剛還嚴肅梁晨的碰觸,轉眼間主動抓住了梁晨的手。
梁晨盯著眼前細嫩的幾根手指,自己捱了一刀,換這個人主動接近自己,這買賣,在梁晨這裡,突然間只覺得相當划算。
甚至只要黎鑰高興,再給他一刀都行。
梁晨意識到自己這樣的想法有多麼的扭曲,可是他一點不覺得可怕,甚至甘之如飴。
「好。」梁晨無法拒絕,如果自己拒絕的話,這個人肯定會更加傷心吧。
他看到黎鑰的眼淚,就覺得自己罪大惡極,怎麼能夠讓這個病美人哭泣?
梁晨搖晃著站起身。
「現在就去?」再等等也可以,他可以等,血液還能流一點,不會完全流盡的。
「嗯,現在去。」黎鑰眼底還有淚水,一點頭,一滴淚水跌到了梁晨的手背上。
梁晨感受到那滴淚水有多滾燙,他無法控制,知道不該這樣做,可還是往前,黎鑰發現了梁晨的靠近,甚至也知道對方想要做什麼,他沒有躲,也沒有再抬手給梁晨一耳光。
於是梁晨吻到了黎鑰的臉頰。
細柔又美麗的臉龐,其實他想吻黎鑰的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