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鑰臉龐上淚水往外湧,他無聲地哭泣起來,沒有哭出聲,只是渾身顫抖著,眼淚不停地流。
獄警湊了上來,摁著黎鑰的兩臂,湊到黎鑰的面前,他的那張臉,此時似乎已經完全變了樣,變成了瘋狂的野獸,野獸已經沒有了理智,眼下就只有一種想法,那就是把這個專門來引誘的鮮美的小白兔給吃了。
十多分鐘,不,完全不夠,十幾個小時大概都不夠,怎麼會夠。
獄警張開嘴巴,就猛地往黎鑰頸子上咬去,他也不知道為什麼,突然間就是想要見血,想要嘗一嘗這個人類體內的血是什麼味道,肯定也是甜的,如同這個人散發出來的那股氣息,相當的芬芳甜膩。
嗚!黎鑰身體猛地一震,脖子邊傳來劇痛,尖銳的獠牙刺進了他的面板裡,那個地方好像是頸部動脈存在的地方。
有一瞬間,黎鑰只覺得好像自己的動脈都會被這個瘋狂的男人給咬破,黎鑰嗚咽出聲,他張開嘴巴,嘴裡發出了極為微弱的求救聲:「救命!」
然而這個狹小的雜物間,就只有他們兩個人的存在,根本不會有其他人來。
黎鑰眼底希望的光,一點點暗沉了下去。
原本的掙扎和反抗也在一瞬間就不再有了,他安靜地躺著,望著頭頂的天花板,只有呼吸還在,眼淚依舊無聲地留著,看著就像一個沒有失去了靈魂的人偶娃娃一樣。
獄警嘗到了黎鑰的血,他不停的吸啜著,真的太甜了,他以為是清甜的,結果卻是濃甜的,宛如甜漿,獄警狠狠摁著黎鑰的手腕,瘋狂地嘗著黎鑰的血。
黎鑰咳嗽聲也變得非常的細微,嘴角邊溢位了一點血,白皙的面板上,在撞擊中,開始出現一些痕跡,斑駁又刺目的痕跡,雖然不是很多,但卻足夠叫人心驚。
但獄警沒有停下,只有更深的破壞慾,想讓這個人的嘴裡發出慘叫聲,他的痛哭一定是絕美的,一定是這個時間最美妙的音樂。
獄警抓著黎鑰的膝蓋把黎鑰的腳給彎折起來,正當他打算更近一步,更加將這個柔弱的病美人給破壞欺負的時候,身後關閉的房門突然間被人開啟了。
走廊裡逆光站著一個人,身材相當高挑的人,外面的光比雜物間的亮,獄警這會已經被慾望給完全地控制了,他猛地回頭,看了過去,雖然已經認出了對方是誰,不是他能夠惹得起的,但他卻如同好事被人打擾般,極其的憤怒,甚至對著站在外面高挑又充滿了颯氣的醫生說:「滾開,別打擾老子的好事,把門關上,滾遠點!」
獄警這麼說著,注意到醫生正盯著他身後的人看,他記得這個傢伙喜歡漂亮的,越漂亮,她越喜歡。
身後這個病美人,可以說是整個監獄裡面,不對,是他所見過的人裡面最漂亮的那個,醫生必然也會喜歡他。
未免被醫生真的看上,獄警抓著自己剛剛脫掉的制服外套,就蓋在了美麗囚犯的身上。
獄警站了起來,他眼瞳裡充滿了極度的不快。
醫生沒有離開,反而踩著高跟鞋,走進了這個雜物間。
醫生個子相當得高,甚至好像比獄警還要高那麼一點。
年輕的女人往裡面走,她身上也穿著監獄裡面員工的制服,不過稍微有點不同,那就是她的衣服左邊,有個工作牌,和獄警的工作牌不一樣的職位,醫生的身份。
醫生走到了獄警面前,獄警猛地抬起手臂,橫在了女人面前。
「我看醫生你平時工作挺忙,這個犯人喉嚨咳嗽,出了點問題,我正好學過一點,就臨時幫他看看,現在他已經沒有什麼事了,就不勞煩林醫生你了。」
林曉華微笑起來,聲音一如人那樣非常的美麗動聽。
「是嗎?那看來我來的不湊巧了。」
「既然已經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