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玩家也這麼做了,既然腳浸泡在水裡,那麼就看不到。
看不到是否意味著就不需要去在意了,於是一些玩家也將高跟鞋給脫了。
更多人是被周圍無盡的血水給驚駭到,身體變得堅硬起來,被自己的怪物舞伴給帶著在血水裡面跳舞。
純白鋼琴前男人還坐在那裡跳舞,他就是這輪舞會遊戲的boss。
最後的這一輪舞會算是提前了。
由他來提前的。
因為他太迫不及待了,他想要一個更加纖白的人躺在他的鋼琴上,他想要那個人身體裡的血液,艷紅濃稠且芬芳的血液流淌在純白的琴面上,那些鮮紅會把這些純白給染上致命吸引的顏色。
他喜歡血紅,那才是這個世界最美麗的顏色。
血水在不停地上漲,幾乎很快就沒過了黎鑰的小腿。
黎鑰身上的掛脖短裙,裙擺在黎鑰膝蓋位置,血水即將要沒過那裡。
有人突然叫喊起來,繃緊的神經在這個時候受到嚴重的動搖,他堅持不了了,他尖銳地嘶吼出聲。
右手裡突然出現了一把武器,是一根鋼管,尖銳的鐵管,抓著那根鋼管,他就猛地揚手,把鋒利的尖端朝著眼前的怪物腦袋裡狠狠扎進去。
怪物居然一點都沒有反抗,任由玩家把鋼管插到他頭裡,從左邊徑直貫穿到右邊。
怪物的頭顱裡面和人類不同,看著是圓形的腦袋,可沒有堅硬的骨頭。
鋼管直接就刺穿,給玩家的手感,像是刺進了一塊極其柔軟脆弱的肉團裡一樣。
這些怪物其實根本就都是廢物才是,看著可怕,似乎厲害,其實根本就沒有多少防禦力。
前面死的那些玩家,他們都沒來得及反抗,就讓怪物們給吞食了。
如果那個時候他們可以掙扎,說不定立刻就能殺死怪物。
「哈哈哈,大家看到了吧,這些怪物,哈哈哈,根本不堪一擊!」
玩家拿著他的鋼管,鋼管捅了一個怪物舞伴的鋼管,他轉過身,對周圍的其他玩家瘋笑著說。
「殺了它們,快點殺了它們,我們都可以贏。」
「這些狗東西們,完全沒有防禦力,就這麼一捅,你們看,就死了。」
「哈哈哈,虧得老子自己還被它們給嚇到了,結果就是自己嚇自己。」
「快點,殺了它們,殺死它們!」
玩家聲音尖銳,彷彿破裂了一樣,他一張臉笑爛了般,臉頰上全都是周圍。
有人想要跟著照做,將他的怪物舞伴給殺了,已經拿出了自己的武器,準備動手,下一秒他突然停了,眼瞳瞪得比銅鈴還要大,裡面全都是驚悚和駭然。
「幹嘛?盯著我幹嘛,殺啊!」那名玩家激動地揮舞他的鋼管,對於別人突然不殺舞伴這事,他頓時就用看草包的眼神睥睨著對方。
可是很快,他開始發現落在身上的目光,不只一道,而是好多道,都變得奇怪起來。
玩家轉身去看其他人,轉動的時候,他的身體開始變得奇怪,好像多了很多東西一樣,玩家緩緩低頭,發現自己人類的身體,在快速異變,他的身體好像在往下坍塌,他的手臂裂開,變成了五條觸手,他的腳也在分裂,裂開成很多的觸手。
這些異變讓玩家驚恐起來,他像是知道了什麼一樣,突然間尖叫起來。
只是聲音沒幾秒鐘戛然而止。
玩家身上的裙子被撕開成無數片,墜落在血水裡。
他的身體完全變異了,除腦袋以下,脖子也不復存在,腦袋下面連線著一團可怕的觸手,漆黑的柔軟的蠕動著的觸手。
其中兩條觸手開始伸長,其中一條捲住玩家的腦袋,一點點地扯下來,玩家張開嘴巴